听你说话了。”
凌画从善如流告退。
凌画走到门口,皇帝又来了一句,“太后想你的紧,去看看太后。”
凌画笑着应是。
出了御书房,凌画去暖阁找宴轻,只见他懒洋洋地歪在软塌上,整个人百无聊赖的模样,见她回来,对她挑眉,“怎么这么久?”
凌画笑着说:“与陛下商量了一桩事情,聊的久了些,让哥哥久等了。”
宴轻站起身,“他是不是又给你派任务了?我告诉你啊,你的伤还没好全呢。”
“太后寿诞期间,我配合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维护京城治安。”凌画压低声音跟他说了一句,“距离太后寿诞还有二十余日呢,那时我的伤养的差不多了。”
宴轻虽然不满,但也知道凌画不可能一直待着什么也不干,毕竟萧枕还没登基呢,她也做不了甩手掌柜,萧枕登基前,想让她闲下来怕是都不可能。
他伸手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回府?”
凌画打着商量,“既然进宫了,咱们去看看姑祖母吧!”
宴轻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没说不去,“行吧!”
二人出了暖阁,有小太监带着轿子已在等候,又请了凌画上轿子,将她送往长宁宫。
长宁宫内,孙嬷嬷一早就亲自去御膳房传话,今日午膳多加几道宴小侯爷和少夫人爱吃的菜。
二人来到长宁宫时,天色还早,但太后见到了二人后,怕宴轻不坐一会儿就走,刚见面,就说让他们留在宫里吃了午膳再回去。怕宴轻不同意,还严厉地说听她的,不准不同意。
宴轻眼皮掀了掀,到底没反驳,同意了。
太后顿时笑逐颜开。
于是,这一日,凌画见了陛下后,又与宴轻在长宁宫用了午膳,才回了端敬候府。
回到府中后,凌画倒在床上,叹气,“哥哥,我最近都待废了,怎么进一趟宫,这么累呢。”
宴轻也跟着她歪躺在床上,“本来进宫就让人累,何况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不累才怪。”
凌画主要是心累,“我其实也不喜欢进宫,以前也是能少进就少进,实在躲不了,才进一回。在陛下面前,既不能畅所欲言,也不能什么时候都不说,说一句,都要在脑子里斟酌半天,哪怕陛下已算是仁慈的,我却也不敢挑战天威。”
宴轻心想你挑战的天威还少吗?对她问:“陛下让你配合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是想留下温行之?”
凌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