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闺中好友,是荣安县主萧青玉,乐雪姐姐可也有闺中好友,一起喊着,我们一起玩。”
张乐雪犹豫了一下,“我也有一闺中好友,是翰林院首许大人家的三小姐,许晴意。”
“许小姐诗书门第,定是个清雅人儿。”凌画想着没听说是许晴意倾慕宴轻,不是情敌就就好,她就能跟她玩到一起,她看出张乐雪刚刚犹豫了那么一下,笑着问,“乐雪姐姐,有话不妨直说。”
张乐雪不太好意思地说,“荣安县主与晴意,过去似有些过节。”
凌画讶异,“没听青玉提起过。”
她想问,有什么过节?
张乐雪隐晦地说,“当年,许大人家本是提前请了凌家三公子过府教授课业,却被乐平郡王府劫走了人。晴意十分仰慕令兄才华,一直引以为憾。”
凌画:“……”
竟然还有这么一桩事儿,她还真不知道,不过三哥的才华,十分抢手就是了,多少人都抢着不惜重金请他入府去教授子孙课业。
张乐雪又说,“只那一次后,凌三公子便拒绝了再求请的人,不外出授课了。”
凌画解释,“许三小姐大概不知道,在她看来请到我三哥是好事儿一桩,但在青玉看来,当年那半年得我三哥教导课业,可真是水深火热,手心都被他的竹板子打肿了,至今几年过去,她见了我三哥都手心疼,怕的很,若是早知道,她一定拦住她娘,说什么也不让去请人。”
张乐雪讶异,“竟有这事儿?凌三公子十分严苛吗?”
凌画点头,“我小时候被他打过无数板子,手心也时常被他打肿,她连妹妹都不留情的打,更遑论别人了。”
她给萧青玉买好,“他那个人,就是苛刻的铁面无私,没摊上他教导,未尝不是好事儿,青玉至今心里还有阴影,我至今也十分怕我三哥说教动家法。”
张乐雪:“……”
凌画故意往凌云扬身上引,“还有我四哥,也怕我三哥,我们俩小时一起被他盯着课业,就恨他怎么生在了凌家,成了我们俩的哥哥,我们俩看个画本子,都要避着他,可是他偏偏总是火眼金睛发现我们俩的藏画本子处,给我们俩没收,并且对我们俩说教半日。”
张乐雪忍不住同情,“我也爱看画本子。”
凌画趁机说,“说到这里,那我们可有的聊了,改日我们好好聊聊看过的画本子。”
她看着张乐雪,又笑着说,“等你见了许三小姐,跟她提提,青玉决计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