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脸懵地看着宴轻,不明白自己怎么来说也是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被他轻而易举一只手就给从被窝里拎了起来,从床上拎到了地上。
她震惊地看着宴轻,“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与夫君,同床共枕,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行不通了。
宴轻眯着眼睛看着她,“所以,你不是应该以夫为纲,听我的话吗?”
凌画:“……”
她委屈地看着宴轻,上前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摇晃,“哥哥,我想你了啊,就今夜一晚好不好?外面的天气很冷的,从你这屋子里出去,我兴许会一热一冷再着凉的,万一我再跟上次一样发热,你还要哄我睡觉,多麻烦。”
宴轻不为所动,将衣服和披风都扔给她,“穿好了再出去。”
凌画做着最后的挣扎,“是真的会着凉的。”
宴轻又扔给她一床被子,“裹着这个回去。”
凌画:“……”
他活该一辈子娶不到媳妇儿!
她软软绵绵,温温柔柔的,这样的媳妇儿就问问他哪里找?
她生气地瞪圆了眼睛,将被子衣裳披风一股脑地扔给他,转身就走。不让留在这里睡就不睡,她也是有脾气有骨气的。
他一声不吭地回来,都半夜一天了才告诉她,他还有理了?
凌画气呼呼地走到门口,将珠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走出里屋,穿过画堂,转眼便到了屋外门口。
脚刚要迈出屋外门口,胳膊便被人一把拽住,宴轻没好气的声音响起,“发什么脾气?你深更半夜才回府,还有理了?把衣服穿好再走。”
“我就不穿。”凌画心想,染了风寒就染了风寒,反正就是难受的睡不着觉,又死不了。
宴轻拽着她不让她动,沉着脸看着她,“穿上。”
“不。”
“穿上。”
“就不。”
宴轻盯着凌画的发顶,看她一脸的生气,一脸的倔强,巴掌大的小脸气呼呼的,眼尾都气红了,这副样子,真该让外面的人都看看,她像不像个三岁的小孩子,让朝堂上那些忌惮她的朝臣们看看,她几岁。
他拿着手里的她脱下的外衣,不由分说地给她往身上穿,动作笨拙,一点儿都不熟练。
凌画抗拒,“我不穿。”
宴轻按着她,口气严厉,“别动!再说一个不字,信不信我将你吊房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