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苦功夫,而宴轻沏的茶,也就是用水一泡,显然从来没下过功夫,这不是一盏功夫茶,所以,水很烫,水温不适度,茶泡的有些老,口感差很多。
见她不语,宴轻扬眉,“怎么?不好说?”
凌画摇头,拿不准宴轻这比较的心思,但还是如实说,“孙大人的茶艺是苦心学过的,哥哥这茶,若是论茶艺来说,是有些不及,但……但对我来说,自是爱喝哥哥沏的茶。”
宴轻闻言忽然一笑,不知是认真的,还是玩笑的随口一说,“既然你觉得我沏的茶比他沏的茶好喝,以后就不准喝他沏的茶了。”
凌画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一种想法要冲破胸腔,她忍了忍,没忍住,似岩浆要汹涌的往外冒,她咬唇,忽然豁出去的问,“哥哥不准我喝孙大人沏的茶,是为何?”
宴轻继续低头看画本子,“不是你说爱喝我的茶,不爱喝他沏的茶吗?既然如此,那就别喝他沏的茶了。”
凌画盯着他的侧脸,想从中盯出什么来,“不是这样说吧?”
“那怎样说?”宴轻依旧头也不抬,似乎就是与她闲话家常。
凌画觉得不能这样算,但宴轻不摊开直白说,她也没法摊开说的直白,只能见招拆招地拐着弯地说,“孙明喻这个人,心很细,因自小家境原因,比较会照顾人,往日在书房里办公处理事情,不止我喝他沏的茶,林飞远和崔言书也喝他沏的茶。”
言外之意,孙明喻不是特意给她沏茶,而哥哥你也不会随时跟着我给我沏茶。
宴轻“哦?”了一声,“这总督府多少伺候的人,怎么偏偏让孙大人自己动手?书房就没安排一两个人伺候茶水?”
凌画道,“是安排了打扫和伺候的人,但是孙明喻习惯喝自己沏的茶,所以,多数时候,茶水他来沏,我们就是沾光而已。”
宴轻眼神终于舍得从画本子上挪开,看着凌画,漫不经心的表情突然换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确定你只是沾光而已吗?依我看,他是特意给你沏茶。”
凌画:“……”
人太聪明了,真是让人招架不住,尤其这个人还是她的夫君,更招架不住。
既然他这样说,她索性豁出去了,直直地看着宴轻,直白地问,“所以,哥哥的意思是,不喜欢我喝孙明喻给我沏的茶吗?”
宴轻对上她的眼睛,“你说呢?”
凌画品味这句反问句,品了好一会儿,才凭着感觉,故意地说,“哥哥应该不是这个想法,应该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