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杜知府唯东宫马首是瞻,若是杜公子真做了什么,那就是害了他父亲。”
他反问琉璃,“搁你,你会父子相残?”
琉璃顿住,收了笑,“这样说来,机会不大。
一个时辰后,杜知府带着人回了城,此时天色一黑,街道上没什么人,杜知府觉得奇怪,“今儿街上人怎么这么少?”
“大约都跑凤山县去看灯赛了,还没回来。”有人回。
“也有道理。”杜知府没多深想,回了知府府邸,进了府门,对管家问,“唯儿呢?怎么没出来迎我?”
管家忧心地说,“公子这两日身子骨又不大好,夜里睡不着觉,大夫改了药方子,公子对新药方子不太适应,睡的很沉,今儿白天已睡了大半日了,老奴没让人吵醒公子,”
杜知府点点头,“唯儿这身体啊,真让我忧心,还是得另觅良医。”
杜知府一边往里走,一边又问,“近日城中和府内,可有发生什么事儿?”
管家摇头,“不曾发生什么,公子身体不好,咱们大伙都担心公子,城内一直也太太平平,百姓们多数都去凤山县凑灯赛的热闹了,咱们公子也想去来着,老爷没回来,公子走不开,再加之身子骨又不好,禁不住奔波,便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