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硬邦邦地说,“不觉得。”
凌画,“……”
这人真是白瞎了长了一张怎么好看的脸,怎么不近人情起来,这么说不通呢!
她生气地说,“哥哥,你有没有将我当做你的妻子?”
宴轻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冷着眉眼说,“没将你当做我的妻子的话,我是闲的吃饱撑的才陪你一路折腾来折腾去?”
他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非要陪着她折腾到凉州,又绕道走雪山回去。
凌画又心虚了一下,这话她的确是不该说,若她不是他的妻子,他才不会管她,她嘟起嘴,委屈地说,“我们是夫妻,明媒正娶,我怎么就不能脱衣裳泡温泉了?”
有谁家的夫妻如他们俩一般,都同床共枕一路了,这么久还没圆房的?
宴轻想说“你若是脱了,我就把持不住了。”,但这话他不能告诉她,只说,“总之不行。”
凌画发恼,“我们不做什么,也不行吗?”
宴轻点头,“不行。”
凌画一时气的不行,眼眶都给气红了,瞪着他,很想问他你是不是不行啊,但这话她不敢问,怕宴轻把她扔水里溺死她,事关男人的尊严和面子的事儿,她还是不能轻易说出口,哪怕她心里很想问。
宴轻何等聪慧,看着她的表情,忽然气笑,大手盖在她脸上,也遮住了她一双发红气急的眼睛,“乱想什么?”
凌画哽了一下。
宴轻沉声说,“就这样去泡。”
凌画哽半晌,问,“哥哥,为什么呀?”
她难道不美吗?难道没有魅力吗?难道让他生不起一丝一毫心动想跟她做些什么事儿的心思吗?一点儿都没有吗?她就算不怀疑他不行,几乎都要怀疑自己了?
“我以前并不想娶妻。”宴轻斟酌着说词,“如今娶了你,也将你当做妻子,但……如今不行。”
凌画已几次认识到他的坚决,泄气又无奈,若是一般女子,被他这样,早已没面子里子羞愧的再也不敢见他了,但她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她才不在乎面子里子,执着地问,“哥哥说如今不行,那什么时候行?”
宴轻想说“等你什么时候把我放在萧枕前面时。”,但这话他又觉得不太能说,她也是聪明的,他一旦说了,她就会立马窥探到他的心思了,进而蹬鼻子上脸,该治不住她了。
于是,他平声说,“不知道。”
凌画咬牙,“我里面还有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