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过此事?”
萧枕摇头,“儿臣没做。”
皇帝挑眉,“当真?”
萧枕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父皇可给过儿臣这个能耐?拦截幽州温家送往京城的密报,是需要多大的本事,多厉害的人手,才能做得到?尤其是神不知鬼不觉,父皇觉得儿臣短短几个月,就能一蹴而就?”
皇帝想说,朕是没给你这个本事,但朕给凌画了,但如今凌画在江南,他知道东宫一直刺杀凌画,保护她的人手都该被她带走了,但若是除了她带走的人手,还有一半的人手若是留给萧枕的话,那凌画的势力,该有多大了?
萧枕又道,“儿臣不明白为何父皇怀疑儿臣?”
皇帝打住思绪,“不是怀疑你,就是问问你,既然不是,朕就放心了。”
萧枕自然不会问皇帝放心什么,即便是他做的,在皇帝面前,他也不会承认。
皇帝摆手,“好了,你下去吧!既然昨夜没睡好,今日便告假一日,别去当值了,回府去休息吧!”
萧枕应是,告退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的房檐风很大,赵公公将伞递给萧枕,“二殿下,路滑,您小心些。”
萧枕看了赵公公一点,点点头,“多谢公公提醒。”
萧枕缓步离开,背影挺拔,一如以前,孤傲清寂。
赵公公心想着,二殿下的背影他从小到大看过许多回,小的时候,十岁以前,他也不怎么能见得着二殿下的,陛下不喜,刻意遗忘了这个孩子,所以,一年到头,也就在宫宴的时候,才记起还有这么一位二皇子,或者是听人禀告,二殿下又跑去冷宫外站着闹着要见端妃娘娘的时候,陛下动怒,罚二殿下。十岁之后,二殿下出宫立府,一个月有那么两天,入宫请安,倒是比以前见的多了些,但也只是相对来说,自从三年前,陛下让二殿下入朝,才见的多了。
二殿下从小到大,这个背影,给他的感觉,似乎没变过。
赵公公看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御书房。
皇帝正在出神地看着窗外,今日的雪不大,但风吹起积雪,依旧漫天飞舞,名贵的花草树木,都进入了冬眠期,今年太冷,想必会冻死许多,等来年开春,宫里又要补栽一批新的。
赵公公端了一杯热茶递给皇帝,“陛下,喝一盏茶吧!”
皇帝回过神,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热茶,对赵公公说,“朕老了。”
赵公公连忙说,“陛下春秋鼎盛,哪里老了?老奴觉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