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有几年没动脑子了?自从来了江南,跟她去凉州开始,就一直在动脑子,没歇着,难为他还记着自己是个纨绔,他扯出自己的袖子,板着脸说,“你就对宁叶说,云深山的七万兵马呢,若是他能收服,就都给他了,你看他乐意不乐意?”
凌画“哈”地一声,“不好收服吧?”
“那就是他的事儿了。”宴轻道,“比起来跟宁叶联手,是不是不如吸收兵马?反正岭山的军饷也靠你供给,再多七万兵马,又有什么关系?你总归是钳制着岭山的,岭山与你,至少比宁家与你,更让你放心不是吗?”
“倒是这个理。”凌画道,“若是我这样说,表哥有五成能答应。”
她话音一转,考虑道,“但是得罪碧云山,表哥虽不与之联手,怕也是不愿。”
“那你就让他岭山的兵马披上漕郡兵马的外皮,说是剿匪不就得了?到时候功劳给江望,江望对你也算忠心,你将他的官职提提?就算不提官职,向陛下讨个封赏,总是能让他对你更死心塌地。”
凌画眼睛一亮,腾地站起身,一把抱住了宴轻,搂着他欢喜地说,“哥哥你太好了。”
这样一来,叶瑞十有八九能答应他,得罪碧云山的事儿,让她漕郡的兵马来,暗中下手的人,却是岭山,叶瑞虽然废了辛苦,调兵遣将,但也能得了好处反而不让碧云山记恨,他岂有不应的道理?
宴轻每日抱着温香软玉入怀,已忍的十分辛苦了,如今被她这么直白的欢喜的抱着,软软的,香香的,他深吸一口气,不客气地伸手推开她,“说话便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凌画早已习惯了他的不解风情,顺着他的话松开他,“哥哥你帮了我,今日我给你亲手下厨吧?”
宴轻挑眉,“也让你表哥尝尝你的手艺吗?”
凌画倒是没想过这个,“那、也算他一份?”
宴轻哼了一声,“不行,等回了京城,你若得闲,每日亲手给我下厨。”
他补充,“不给别人。”
凌画笑,为着他这份独占的霸道,答应的十分开心,“行,听哥哥的。”
云落很快就回来了,禀告,“主子,小侯爷,叶世子起了,正在吃早饭。”
“让人去告诉他一声,稍后表哥吃完早饭去书房吧,就说我去书房等着他。”凌画觉得这么重要的谈判,还是要在书房这等要地谈,她就不去他住的客院了。
云落点头。
凌画起身,拉着宴轻一起,去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