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她又忍不住问,“表哥是回清河温书以备三年后的科考吗?”
凌画对她温和地笑,“不是呢,他以后会入二皇子府做事。”
郑珍语又愣了一下,“表哥不参加科举了吗?”
“不了吧!条条大路通朝堂,不一定要走科举一条路。”
“也对。”郑珍语低低点头。
她想问的该问的关于崔言书的都问完了,其余的还有心底深处想知道的,比如,她想问问崔言书是不是喜欢上了凌画,她这样的女子,他就算开始没喜欢上,但相处了三年,也喜欢上了是不是?凌画对崔言书呢,表哥那么好,她有没有喜欢他,若是没有宴小侯爷和秦三公子弄出的喝醉酒婚约转让书,她是不是会嫁给他?如今她嫁给了端敬候府的宴小侯爷,那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跟崔言书在一起了等等。
但交浅言深,她问这些不合适。
今日她冒然拦住她问这些,其实已不合适了,凌画耐心地跟她说了这么久的话,解答了她许多问题,她也知道了最该知道的,她告诉自己该知足了。
于是,她轻声说,“谢谢掌舵使了,今日叨扰你许久,对不住。”
凌画不甚在意,“外面冷,郑姑娘穿的单薄,快些回殿里吧!里面暖和。”
郑珍语应了一声。
凌画先一步走了,很快就进了临华殿。
郑珍语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慢慢的,也回了临华殿。
凌画刚走到临华殿殿外,便被萧青玉拦住,一把抓住她的手,却又立即放开,睁大眼睛,“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你去送太后,走着去,走着回来的?太后娘娘没给你安排轿子?也没让人给你拿个手炉?”
凌画见她咋咋呼呼的,笑着说,“坐姑祖母的轿辇到的长宁宫,姑祖母说让我坐轿子回来,我想走走,本来带了个手炉,后来嫌拿着重,给了琉璃,我没觉得动手。”
萧青玉无语,“一个手炉,能有多重?看把你娇气的。”
她又说,“你手很冷。”
“那是因为你一直在殿内待着,手热乎,所以乍碰到我的手,才觉得凉。”凌画笑。
“好吧,可能是这个原因。”萧青玉很好地接受了这个理由,搓了搓手,对她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儿,“你这回回来,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凌画看了她一眼,这人想礼物不想她已成习惯,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箱子小玩意儿,明儿就让人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