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了萧青玉的院子私下说话。
萧青玉神秘兮兮地小声问凌画,“我问你个事儿呗!”
“问吧!”
萧青玉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脸红,憋了又憋,才小声说:“那个、我想问你,洞房花烛夜,是不是疼死个人?”
凌画:“……”
她也不知道啊,她那时候是疼死个人,但是是因为骑快马从岭山跑回京城,转日又大婚,累的浑身疼,可不是别的什么疼。
“你这是什么表情?”
凌画默了一下,叹气,“我的表情就是,我也不知道。”
“啊?”
凌画不想骗她,毕竟这个事儿对女子新婚是大事儿,尤其她嫁的人是她三哥,她总不能坑他三哥,她小声说,“那个,你知道的,宴轻不喜欢我,所以,我们洞房花烛没有那个……”
萧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