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宴轻坐了半日,没人来打扰他,凌云扬、秦桓看过凌画后,都被宴轻不客气地赶了出去。凌云扬虽然不满,但也能体会宴轻的心情,多看了他几眼,想着七妹到底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宴轻这个模样,若说不是入情太深,谁也不相信。
直到孙嬷嬷来了,才打破了一室安静,宴轻吩咐人将孙嬷嬷请进来。
孙嬷嬷进了屋后,一看床上的凌画,险些落下泪来,“少夫人这可是遭了大难,受了大苦了。”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紧张地问,“小侯爷,少夫人是一直没醒吗?曾神医呢?可说少夫人脱离危险了吗?”
宴轻道:“说她保住命了,已喂下了药,不知什么时候醒,只要夜里不发热,就脱离危险了。”
孙嬷嬷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夕阳西下,眼看天马上就要黑了,她道:“太后娘娘吩咐老奴带来了几样极其珍贵的救命药,已经交给掌事儿的了,一定让曾大夫尽心些,千万别让少夫人半夜发热。”
宴轻点头,“多谢姑祖母了。”
孙嬷嬷立即说:“太后听说后,吓坏了,要亲自来,被老奴拦下了。”
宴轻颔首,“嬷嬷拦的对。”
孙嬷嬷看着宴轻,从小侯爷去做纨绔后,她已几年没见过小侯爷这么难得一本正经地跟人一问一答有来有往的说话,“怎么这屋里只有您一人?是不是琉璃姑娘也受了重伤?没有仔细可心伺候的人?要不老奴留下来一晚亲自照看少夫人?待少夫人明日脱险,老奴再回去?”
宴轻摇头,“有伺候的人,只是我想守着她,嬷嬷回吧,这里不用你。”
孙嬷嬷想说您会伺候人吗?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只嘱咐,“那您一定要仔细照看,这屋里最好放个妥帖的嬷嬷,少夫人身边除了琉璃姑娘,应该也不缺得用伺候的人才是。”
宴轻点头,“我知道了。”
孙嬷嬷今日难得听宴轻正经回应她这么多话,懂得适可而止,不再多说,出了栖云山。
孙嬷嬷离开后,宴轻对外喊,“云落。”
“小侯爷!”
宴轻问:“京中可有什么消息,萧泽和萧枕,陛下是怎么说的?”
云落一直派人打听京中的消息,刚刚不久前,琉璃正好传回了消息,他将琉璃传回的消息对宴轻说了一遍。
宴轻听闻挑眉,“陛下调三千御林军看管东宫?变相将萧泽圈禁?对萧枕罚闭门思过?”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