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将他手中的信拿过来,快速看了一遍,看到末尾时,顿了一下,指给他看,“你看,这里,他写了,你若不干,就让我干。”
宴轻自然是看到了这句话,才没撕了这封信,深吸一口气,“我是在问你,他是不是在欺负我?”
凌画给他顺气,“他是在欺负孙相。”
宴轻:“……”
怎么就欺负孙相了?孙相有他惨?
凌画又指给他信中的一句话,“你看,他说,孙相还能干二十年,老当益壮,他有归乡之心,朕不会允,但他老奸巨猾,拿捏不住,还需劳烦你回京,以后盯着孙相好好地待在朝堂上,因为只有你大约能压制住孙相不让他走。”
宴轻:“……”
他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萧枕分明是一石二鸟,将他和孙相栓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