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极为蔑视烈焰的,那副高高在上的腔调,就犹如她此刻在看着的,并不是烈焰本人,而是一只弱小的比蚂蚁还不如的废物渣渣。
烈焰对她这种目空一切的神经病式自负,本能地想要发笑。
但她只是轻扯了一下嘴角,脸上却并无一丝笑意,眼睛盯着烈子娇,刚要出声。
那烈子娇便用一副高贵的腔调,对她说道,“烈焰,我问你敢不敢跟我玩场大的?”
“敢不敢这种话,从你嘴里说来,真是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我烈焰就从来没有犹豫过,敢不敢的事情,这世上只有我不想去做的事,还从来没有我不敢去做的,这话是我说的,你给我牢牢记在心里,别再问我第二遍!”
烈子娇本来想在气势上压倒烈焰一头,但却蓦然发现,这烈焰在她“强势的威压”下,根本就没有任何气虚体弱的表现,这让她感到有一丝尴尬。
实际上烈子娇那指甲盖大点儿的威压,对烈焰来说,还真是比挠痒痒还轻浅。
她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玩儿什么,才没有威压回去,要不然,这戏还真是演不下去,立马就要被拆穿了!
不好!
她最喜欢低调地躲在暗处,将某个“自负的天才”玩弄于指掌间,哦呵呵呵呵……
咦?笑得好像有点贱贱的样子,打嘴打嘴。
烈子娇俏脸一窘,哼了一声,冷道,“好!既如此,我想和你来一场大的,生死战,你敢……你应该没问题吧!”
烈子娇想到烈焰说的话,下意识地便将“敢不敢”三字省略掉。
“生死战?”烈焰笑得婉转又温和,看上去真是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可爱脸蛋。
司徒剑英“嘭”一声砸在椅子扶手上,登时便将那扶手砸断,“烈子娇,你又想搞什么?好好给老娘比赛,不比就滚下去!”
烈子娇脸色阴暗地瞪着烈焰,心里愈发不平衡,司徒剑英的对烈焰的维护。
凭什么?就因为她有个强势的娘嘛?所以她便可以稳坐烈火山庄大小姐,尊荣无比的位置!
而她烈子娇,区区一个旁系,却什么都不是!
恨!她恨极,眼里更是射出怨毒的光芒来,将司徒剑英的怒斥扔到耳后,烈子娇叫嚣着,“烈焰,你刚才不是说,这世上没有你不敢做的事嘛?那好!你跟我来一场生死战,我就相信你刚才所说,字句不虚,否则,你便是孬种!”
慕天狂冰冷的视线锁在烈子娇身上。
隔着老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