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其它气味？”
“……”其它气味？
易云睿脸色一沉：“还给我装是吧？”
张海一惊，天，首长要发飚了。
“不不不，我没装。首长，你能详细说一下吗？我脑子有点不好使。”就算死，好歹得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
易云睿闭上眼睛，微微一缓，耐着性子道：“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来过？”
这么一说，张海恍然大悟！
“是的。今天有一个……”说到这里，张海一下子打住。他答应过那女子保密的。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下去。”
“……那个，那个……首长，不是我不想说，是因为我答应她不能将事情说出来的。首长，你经常教导我们，做人得要讲信用。”
易云睿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然后拿出手机，边拨号码边道：“张海，等会收拾一下，新疆那边刚好缺战士……”
“首长！！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张海举手求饶：“今天碰到一妹子，去送文件的，是嫂子的助理。被车撞到了，还被人诬陷，然后我就帮了她一把。事情就这样子了。”
“小凝的助理？”
“嗯，那妹子说是世界时代周刊的实习生，应该是个新人。”
“叫什么名字？”
“……”张海一窒，心有点虚：“首长，我没问名字。不过倒有她的手机号码。”
说着，张海拿出手机，递给易云睿：“首长，我没骗你。那妹子人很纯粹，被撞破皮了还想着去送文件。怎么都不肯去医院。对了，等会首长你问一下嫂子就知道了。”
易云睿脸色一冷：“你小子脑子是越来越‘好使’了。”
“那当然……呃？”首长这话有点不对劲。
易云睿看了一眼时间：“去传媒大楼吧。”
“是，首长！”在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张海脚下油门一踩。
就在这时，易云睿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夏凝打来的电话。
“小凝，我在路上，等老公一小会。”
“老公……那个，对不起，我有急事。要去君豪那边一趟，可能要迟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