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心态了。
净舒坐在车上一言不发,但皱着的眉都能夹死蚊子。看得北堂修有够好笑的。
“舒舒,在想什么?”
“你怎么叫我舒舒?”净舒一转头,眼睛眨啊眨的看着北堂修。
“你不也叫我修吗?”北堂修唇间噙着笑意:“另外我觉得这样叫的话,比较顺口。”也比较亲切。
净舒撇撇嘴,老实说这叫法太亲昵,弄得她心底起着疙瘩,再者,‘舒舒’两个字跟‘猪猪’谐音呢:“你还是叫我小舒吧。”
“不。”北堂修一口否认:“不叫舒舒倒是可以,叫老婆行吗?”
净舒眼睛瞪得老大,北堂修这叫得寸进尺!
“叫我净舒就行了!”
“叫亲爱的。宝贝,舒舒……”
“叫净舒!”
见小猫咪炸毛,北堂修笑着没跟她争下去,话题一转道:“你刚才在想什么?一路上都沉默是金的。”
净舒眼神一黯:“修,刚才我握着夏姐的手,你知道吗,她的手一直都冰冷的,我真的好担心。”
“夏总不是跟易首长见面了吗?还担心些什么?”
“你不懂。”净舒抿了抿嘴,轻轻叹了一声。
“我不懂,你可以告诉我啊。你说了我就懂了。”都说女人的心很细,很复杂,但他就是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样。活活泼泼的,多好。
净舒看了北堂修一眼:“那个时候,我感觉到夏姐真的好孤独,好无助。你不知道,夏姐她还发着抖。我看得心好痛。”
北堂修很清楚夏凝在净舒心中的地位如何,他能理解:“嗯,那你当时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啊……”尾音拖长,净舒吸了一口气:“我想回去世界时代周刊!我想回去继续当夏姐的助理!我想再尽量多的留在夏姐身边,多帮她分担一些,什么事情都好!”
北堂修眸里一片宠溺:“咖啡厅,君豪集团,再加一个世界时代周刊,到时候你不会觉得累吗?”
“我以前也是这样子的!最可恶的就是被克丽斯汀那女人摆了一道!”说到这里,净舒咬牙切齿:“要不是中了那女人的圈套,我也犯不着辞职!那天克丽斯汀给我打电话,我以为她要干什么呢,结果又被她玩了!”
北堂修双眸一凝:“怎么这样说?克丽斯汀做了什么?”
净舒张了张嘴,到嘴的话收了回去,轻哼了一声:“我知道她是你的老相好,紧张了是吧?”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