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吓一跳,只见这间盖于顶楼的小小违建,竟被人以五颜六色的油漆喷得乱七八糟,分明是有人蓄意挑衅。
“天,怎么会这样!”郁雯忿忿不平,忍不住惊呼:“是谁在这里喷漆?”
南宫炽似乎有所答案般,沉着不语。
浅睡中的小德醒了过来,揉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一切后,也是同样生气。
“一定又是那个坏蛋!”
“坏蛋?谁?快告诉我,我一定替你们向他提出起诉!”
“不可能的,郁雯姐姐,”小德又气又无奈地道:“因为那个坏蛋比你还厉害,他就是郑建国。”
“小德!”南宫炽低斥小德的多嘴。
郑建国?是他?郁雯又是惊诧,又是错愕。
“就是他!”小德气得嘟着嘴,一张稚幼的小脸尽是超龄的愤怒:“他一直想抢走我们的房子,所以才会这么做!”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又是一阵愕然。
南宫炽无奈地叹道:“因为这块土地和房子,是当初我们共同的父亲留下来给我们兄弟俩唯一的遗产,但是,郑建国不甘心父亲的遗产被我们兄弟俩瓜分,所以硬是不肯交出父亲的遗嘱,还要我们将土地和房子的所有权全部交给他。”
原来如此,难怪郑建国无所不用其极地想着掌控两人的一切,只因他想要抢走属于他们的财产,思忖后,郁雯若有所悟。
“没想到郑建国竟然是这种人!实在太恶劣了!”她看着被喷漆喷得面目全非的屋子,心中既气愤又难过。
“你终于人清他了?现在离开他还来得及。”
“我……”
“舍不得?”南宫炽问,在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时,他又问:“你是舍不得郑建国,还是舍不得他能给你的物质享受?”
“要是我真的舍不得他,我就不会为你做这么多了。”她不喜欢被怀疑,口气里透露出不悦:“况且,以我郁雯的才能,还得靠他才能得到物质上的享受吗?若你真的这么想,就未免太低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