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假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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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温文清在那边有些欲言又止。
易云睿脸色一沉：“既然电话都已经打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
“她们拿了上级的文件，说要参观这里的军火储备。”
“什么？”易云睿语气一压：“哪里的文件批准？”
“中，央，军部。”
中，央会随便给文件两个小姑娘，而且还让她们参观军备处？
“首长，她们好像有点急，而且她们手上的确有文件。这事情怎么处理？”
易云睿沉吟了一会：“我等会给你电话。”
“怎么了？”看到丈夫脸上不妥的神色，夏凝赶紧询问：“有紧急状况？”
易云睿动了动唇，考虑着要不要说。
“我知道，”夏凝手微微举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多问。”
“不是这样，”有些事情的确不能随便说，既然他向妻子保证过，彼此之间没有重要秘密：“荣小妹和珊珊她们拿了上级文件，说要参观军备处。”
“啊？”夏凝目瞪口呆：“就她俩？”
“是。温副军拿不定主意，打电话来问我意见。”
“先核实文件是否正确。”
易云睿顿了顿，迅速按了某个号码。
电话还未拨出去时，某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总参谋部的来电。
易云睿按了接听键。
“易军长，我是参谋部的何参谋。”
何参谋，易云睿微微一缓。
新晋官上来的何参谋。
“您好。”
“我给你这个电话，是向你报备一下。刚才有份文件下达，正在荣家小姐和克劳狄小姐手里。她俩到你那里了没？”
“到了。”
“文件看了吗？”
易云睿正要回答，转念一想改了口：“上级的命令，我会全面落实。”
“很好。那份文件很急，希望易首长全面配合上级工作。”
“是。”
对方挂了电话，易云睿这边全程录音：“张海。”
“在！”
“将这份录音，交给顾部长，让他快速核实。速度！”
“是！”
“刚才是上级的来电？”
易云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