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说话长了会扯着伤口痛,所以她都是用简单的词语表达自己的意思。
对着明月,她满眼都是感激之色,明月鼓励了她几句,给她检查了一下创口,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去洗脸梳头,准备赴离王的宴席。
巧竹已经过来,说没找到江姨。明月疑惑江姨去哪了,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她,她有什么急事吗?
抱着疑惑,她带着巧竹出门,才走出医馆,就看到南宫柏守在马车前,一见她就跳下来说:“月丫,我陪你一起去!”
明月膛目:“你和离王很熟吗?”
南宫柏撇撇嘴:“不熟难道就不可以去吗?他请的是我家未出嫁的小妹,孤男寡女,也不怕人说,我去可以帮你们避嫌。”
明月不以为然:“在别人眼中,他可是我的皇叔,皇叔请侄女吃饭,还需要避什么嫌。”
“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去。”南宫柏跳上车,赖着不肯下来,明月无奈,只好由他。
只是明月好说话,离王的家仆却不好说话。明月递了请柬,家仆只放她和巧竹进去,南宫柏刚要跟进去,被家仆抓住肩膀扯了回去“这位公子,你没有请柬,只能在外面等着。”
南宫柏叫起来:“我和她们一起的,要什么请柬!”
家仆不客气地说:“请柬上只写着请明月公主,可没说请你,对不起,没有我家主人的命令,我不能放闲人进去……”
南宫柏不服气,还想硬闯,那家仆也不和他客气,铁塔一样拎着他的肩膀就摔了下去,等南宫柏站稳,家仆已经关了大门,任他在外面叫破了喉咙,硬是没人理睬。
南宫柏气急,绕着离府打转,想找一个地方爬进去,可是绕着墙走了一圈,也找不到进去的路,离王家的围墙,实在太高了。
明月对南宫柏不能进来没生气,她正嫌南宫柏跟来多话,见他被堵在外面乐得轻松。
跟着家仆一路进去,发现离王的排场也蛮大。一道道门里虽然仆人很少,可是该有的尊严也一点没少,虽然离王常年不在京,可是府邸很干净,似乎有人经常打理,那些花雕的梁都还簇新,一点腐朽的痕迹都没有。
宴席设在后花园,这花园很简单,就是一个亭子,周围种了许多花草,风一吹,桂花的清香就扑面而来。明月看到离王站在亭子边,黑袍滚银边,腰间多了一块玉佩,用丝络挽了垂挂着。
明月注意到他换了个发型,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玉冠,将一头银发全束在冠中,露出了整张俊美的脸,修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