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雪琪,我知道你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你就是这样,就算不是自己的原因,也总会心思敏感的把过错归到自己身上。小笨蛋,这样是不对的……”
“好吧……莫东霖是为了你才自首的。可是你也要明白,就算他不自首,我终究也会找到证据,将他抓进去。就算不是我,刑侦部的人也会这样做。所以,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做错了事,就该为自己负责。雪琪,别用那些莫须有的道德感来压抑自己了,好吗?”
顾司黎不厌其烦的说着,他不知道莫雪琪听不听得到,但总觉得不告诉她这些,她就会永远的窝在自己的那一场梦魇里,无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