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七姐姐,你说找五哥哥要花生糖的呢?若是再不要,我哭了呀?”
这哭,还带先打商量的?而且答应了给你做个hellokitty,已经没花生糖什么事了吧?
八娘一阵无语,也顾不上与五郎练眼力了,蹲下身忙低声哄十娘:“十妹妹别哭呀,你一哭叫爹听到了,要训你的。”
小十娘人虽小,却聪明着呢,依旧一边踢着墙,一边不紧不慢细声细气道:“爹爹会先训你。”
八娘:……
五郎临窗听到,捧起书盖着脸,生怕屋里老爹看到他一脸忍不住的笑意,心中暗道:“都说我们家兄弟们是人才,可什么是人才?我们家小十这样的,才是真正的人才啊。”
十娘抑郁,难道小十也是穿来的老乡?才四岁的娃啊,怎么可以长的歪成这样子?这都谁教的?
抑郁着抑郁着,也叫她灵机一动,携了小十妹的手,踱入堂屋,进了书房的门,朝着曾不疑福了福身:“爹,我看书时遇着些不懂的题,想问问五哥哥,又怕在这里打扰了您和四哥九弟还有觉儿看书,请五哥随我去后屋解惑,可好?”
曾不疑此时写着文章,正是下笔如神,欲一气呵成之时,哪有心情理会,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虽知老爹看不到,曾五郎也辑了一辑,稳步退了出去,待拉着一大一小两个妹妹进了后院,五郎才一把抱了小十,叭唧在她的小粉脸上亲了一口:“小十妹,说,想要什么?只要哥哥有的,都给你。”
小十嫌弃的擦了擦脸,吐了几个字:“娘说,男女有别,以后五哥哥还当自重。”
这回换作了八娘爆笑。
小十娘叹了口气:“唉,家风不古,八姐姐也当注重风范。”
八娘和五郎皆无语望天,呈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的姿势,这娃,她当真四岁么?
入了屋,八娘问五郎讨了点花生糖,把十娘放到地上,给了她糖,便随她自己玩去了。
五郎这才吊儿郎当的倚到床架上:“寻我何事?”
“随便聊聊呗,五哥,你说,我如果真想开个食铺,有多大可行性?”
五郎道:“你还真有这心思?要说,你的手艺,开个食铺,自是没问题,但经商之事,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咱们大哥也不是无才之人,但他行商在外,你可见他赚回多少银钱?并非你有手艺,就成的。何况,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也不大可能……”
五郎把情况一分析,和八娘自己想的也差不多,无非就是家中无人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