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戴你的就是。”
一通打扮下来,八娘朝着铜镜咧嘴一笑,镜子的小丫头,一身浅黄,头簪珠花,虽不说有多光彩照人,却也灵惠俏皮的紧,生生一个清秀小佳人。
八娘对自己还算满意,又奇道:“七姐姐,这铜镜照人怎么这么清楚,我记得昨儿去成衣店里,那铜镜模糊的很呀?”
“嗯,我们屋里这镜子,可是鄂州的铜镜!还是从前三姐姐的生母的陪嫁之物,后来给了三姐姐,三姐姐出嫁的时候,想着家里姐妹多,便没带走,留下来给我们用的。”
“鄂州的铜镜照人都这么清楚?”
这铜镜丝豪也不比八娘曾云善前世用的玻璃镜子差。
七娘一边自己也穿好衣衫,一边笑道:“那是自然,鄂州的铜镜是最有名的,如今出的越发少了,一般人家哪里用得起这个?你也快点收拾一下吧,包裹我都给你整理好了,那边罐子里还有几十文钱,你也装上,出门在外,不定哪里就要用到。收拾好我们就去前院吧,该到早饭的时间了。”
果然老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家算是贫寒的了,也有这样的好东西。
“那钱姐姐留着就是了,我和爹出门,娘一定会给我准备上的。”
两人说着话,七娘去端了水来,用涮牙子涮了牙,洗了脸,一道去了前院。
朱氏见八娘打扮的很是得体,平日里还不觉得,这一打扮,亭亭站在眼前,便如那春日里玉兰树枝头立着的一朵玉兰花般,雅致宜人,心中高兴,狠夸了几句。
八娘笑道:“娘,哪有人夸自己女儿夸成这样的,这要是被别人听到,岂不笑话娘?”
吴氏在一边应景:“婆婆夸的没错,小八妹是越长越水灵了。”
饶是曾八娘有一颗二十好几的心,如今身为伪罗莉,被家中老母长嫂满是吾长有女初长成,马上应该搞对象的这么一夸,也有些不好意思,索性垂首扭腰作害羞装,飘去了正堂里。
用了早膳,黄伯去马车行里雇的马车已到了府门前,一家人拿行李的拿行李,说话的说话,统涌到了大门口,把东西搬上车,五郎扶着八娘先上了车,随后曾不疑和四郎也撩了帘子进来,八娘隔着车窗听着朱氏唠叨叮嘱,来这世间半多,这是第一次离家,看着朱氏担心牵挂的神情,七娘的不舍,还有吴氏脸上的笑意,突然就觉得心中酸酸的,很是舍不得。
她前世缺少的那些感情,在这个家里只半年时间,就全部得到了弥补。
正伤感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