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是否对赵云风专一?”
叶雨不语,紧抿着唇,眼睛恨恨地瞪着唐天放,若不是当初他做得那么绝,她现在也不会成为别人的未婚妻啊。
红灯停,唐天放伸手钳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用力地吻了她一下。
“嗯,放开我!”叶雨暴怒,“唐天放,你这个畜生,骂你畜生简直是侮辱了畜生。”
“so?”
“so你个头,你滚蛋你!”骂了一通,叶雨开门便下了车,下车之后还愤愤地一脚朝车门踹去。
唐天放不痛不痒地朝她招招手,真的很贱很贱。
叶雨用力擦了一下嘴唇,气得想要哭出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男人,而她也是犯贱,竟然还会对他着迷。
——
小冬一直在寝室睡着,元旦放假三天,现在只剩下一天了,她告诉自己再伤心难过一天,就要做回以前的安小冬。
半夜饿得实在受不了,起来喝了一肚子水,继续钻进被窝里躺着。睡不着,但也不想起来,被窝就好比她的壳,躲着有安全感。
以后的路要靠自己走了,有些心慌,有些害怕,但她若不踏出第一步,她就会永远站在原地,她就是永远那个不长进的安小冬。
清醒的时候,越发觉得呼吸困难,没吸一次,心脏都跟着痛,这份感情已成为她的皮肉,现在要生生地将皮肉剥离,还不打麻醉不给预防,那种痛楚可想而知。
小雨说叶柯在发烧,她想,叶柯一定是病得很重很重才会进医院的,不然,也不会是小雨来找她。
不能否认,她心里还是很担心叶柯的,即便以后两不相欠,她也希望他过得好。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起来一看,心里浮起一阵小小的惊喜,窗外一片白色。
穿着那件红色的羽绒衣,踩在雪上咔呲咔呲作响,小冬像一个冬天的使者,匆匆地走在被白雪覆盖的路上,远远地,只看到广袤的白色之中有一个红点在移动。
一个人沉默久了,会变得消沉。人群中仿佛只有自己,无边无际的冷清。偶尔被不干系的一句话刺到心里去,疼痛不已。她从来不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人,也不会被忧伤折磨到死去,何以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情绪就是心魔,你不控制它,它便吞噬你。
幸好,公寓的钥匙忘记从羽绒衣的口袋里面拿出来了,所以她还能回去看一眼她和叶柯的小家。手一直放在口袋里,一直紧紧地捏着钥匙,把钥匙都捂得温温的。
小区门口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