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吗!”
冷小北一看,照片是一个男人的侧脸照,他正在认真工作,像是的,“傅中!”
徐盈莎收起手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安小冬虽然是人家的妻子,但至少人还在,你还有机会看看她与她说说话,但是他呢,这一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就是因为叶柯,让我永远都失去了他!”
“傅中和齐振南是经济犯罪,你若不服可以去上诉啊!”
徐盈莎闭上眼睛,绝望地说:“上诉被驳回了……”
“这……这是他们财迷心窍!”
“不,这是叶柯故意使的诈,不过这些事情也不关你的事,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叶柯或是安小冬找你你也不必傻兮兮地全说出来!”
“你想怎么做!”
“那就等着看,我有一颗叶柯放不设防的棋子!”
开车回家,冷小北一直心神恍惚着,徐盈莎说让他沉住气照常工作,他答应了,他现在也只能这样,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两点,一开门,家里的灯竟然还亮着,“爸……”他换了鞋走进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妈呢!”
“她早睡下了……”冷校长打了个哈欠,在沙发坐得久了,腰都酸了,“小北,坐,我有事问你!”
冷小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爸,现在很晚了,有事明天说吧,您明早不是还要去学校吗!”
冷校长罢罢手,坚持说:“你坐下。”口吻变得很严厉。
冷小北一抿嘴巴,心里也有了底,但是他也早就有了准备,他放下公文包,端端地坐在父亲身边。
电视里放着无声的画面,深夜剧场,搞笑短剧,小丑弄着各种花哨的气球,冷小北沉沉呼吸着,小丑只为博观众一笑,却没有人知道小丑背后的眼泪,就如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