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对。”唐羡反问。
“我恨你，但是我也不喜欢被人利用，我这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没被人真正的善待过，唯一对我好的两个人，一个是我的母妃，因我而死，另一个……我对她不起。”
他没说是谁，但傅啾啾猜得到。
“父皇利用我，唐修也利用我，你……却从未，我输了，可我也不想看着他赢。”
傅啾啾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是他想要激发唐羡的权利欲，从而跟唐修斗得两败俱伤。
“啾啾，我知道，我死期将至，能不能满足我最后一个要求，看在我也曾对你好过的份上。”
傅啾啾摇头，“不可以。”
唐玚苦笑，“我没别的意思，只求再看她一眼。”
傅啾啾心道，难道他知道明月来京中了，可是一想，也不对啊，他在这里怎么会知道。
“她远在北漠，怎么见？”
“我……我只求再看她一眼，办法你自然会有的，我知道求你最管用了。”
“我要回去想想。”傅啾啾看向唐羡，唐羡点了点头。
两个人出了地牢后，傅啾啾心里有些唏嘘，而唐羡则是紧张的。
一直以来，他在小丫头面前都是清风朗月的好人，如今让她见识到自己也有黑暗的，残忍的一面的时候，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啾啾，你怕我吗？”唐羡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