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只有一种模式:以心置心换来真心,南溪人认为自己向来真诚待人,但是面对陆寅初,她说不上来,心底上,其实并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
陆寅初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南溪并不了解,大概用一个词形容,就是看不透,当然,她其实也没有想过要去看透。
这样一个身处高位,人中龙凤,被无数人仰视喟叹的存在,若是有人能够轻易看透他,那只能说明,那个人于他,真的很重要。
陆寅初吸了几口烟,沉默的表情让南溪心里发毛。
比谁沉得住气,南溪不怕,但是梁俏俏现在还在等着她,她真的没有时间可以跟他耗下去……。
“陆先生……。”
“南溪……。”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然后,同时噤声,默契一般。
“你先说……。”陆寅初的表情淡淡,伸手掸了掸烟蒂,淡淡的烟草香和这个男人一样,淳厚悠长。
南溪说,“陆先生,是这样,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为难,所以这笔钱,可以算是我借你的,我马上就大学毕业,正在找工作,我可以跟您签订一份协议,未来我找到工作之后,可以将我工资的百分之五十……。不,百分之七十给你……。”
南溪顿了顿,又道,“只希望陆先生你……。不要拒绝我,也别问我什么原因,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男人目光淡然的看向她,没有说话,但是这种沉默却让南溪有些发怂。
其实熟悉南溪的都知道,南溪向来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李渭欢说她有语言障碍,跟陌生人说话勇气欠佳,但跟熟悉的人,她又觉得一些语言都是多余。
许多东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足可传递。
那么陆寅初呢?不算熟悉,但也不能算是陌生,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只是,在来之前,她并未打算来跟他借钱,似乎一些东西正在偏离她的轨道……。
怎么会这样……。
男人继续沉默,深沉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南溪,然后又在她察觉到灼度之前悄然离开。
淡淡吁出一口烟,雾气蒙蒙中,他说,“南溪,你今天来,是用一个相熟人的身份来求我搭救的是吗?”
南溪一怔,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一紧……。他什么意思?。
男人笑,“别那么紧张,其实,能够被你视为相熟的人,即使不是朋友,我心底也是高兴的。南溪,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