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好酒好菜招待一下啊,把我们丢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帅无邪双眼一瞪,道:“花门的人可没请你,他们请的是我家老爷。”
韩风道:“不错,他们请的是谢前辈,但我和夜月妹子既然与谢前辈走在一块,自然也就沾了谢前辈的光,当然是连我们也一起请了。”
帅无邪语带讥讽的道:“你也知道这是沾了我家老爷的光啊。”
韩风道:“谢前辈是大人物,一般的人想沾他的光都沾不到呢,我与夜月妹子能沾光,说明谢前辈看得起我们。”
帅无邪正要嘲笑韩风几句,敖三邪却已经笑了起来,说道:“五弟,你与韩小弟前世有仇吗,自从见面以来,总爱抬杠。”
帅无邪胸膛一挺,道:“谁与他抬杠?他配吗?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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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笑道:“小娃娃又怎么样?”
帅无邪一听这话,气又来了,待要与韩风斗嘴,忽听一声沉闷的炮响传来。
谢天镜听了,面色微微一变,道:“三邪,这声炮响可是花门的丧炮?”
敖三邪也是面色一变,将头一点,道:“是的,老爷。”
转眼之间,第二声沉闷的炮响又响了起来,不多时,第四声、第五声、第六声一直到第十六声,沉闷的炮响才停息。
谢天镜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有些吃惊地道:“十六声炮响,花门最高的丧礼,究竟发生了事?”
就在这时,两个花门的弟子手里拿着白纱布经过大厅门口,见厅里有下人,便每人给了他们一块白纱布,要他们戴在手臂上,三日之内,不得摘下。
两个花门的弟子正待要走,小七拉住一人,问道:“兄弟,贵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说说吗?”
那弟子悲戚地道:“本门的门主已经仙逝了。”
谢天镜听了这话,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轻叹一声。他与花门门主向阳先生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就是那一面之缘,让他们两个人喝了一晚上的酒,酒后还切磋了数十招。
向阳先生的武功虽然不如他谢天镜,但向阳先生身上的那种一派掌门的风度,已经留在了他的心底。如今,向阳先生突然去世,这让他感觉甚是惋惜。论年纪,向阳先生还没有他大,虽说活了一百多岁,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长寿,但对于一个修为高深之士,还正是盛年呢。
不过,谢天镜也并没有怀疑向阳先生的死,因为每个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