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去路,就是与我张仪过不去,谁与张仪过不去,就是与我‘武岳派’过不去,请。”
听到了张仪的这番话,琴操姑娘倒也没有什么顾虑了,举步要走,忽听钟坤达大声道:“张仪,你当真要与我们‘不归谷’作对吗?”
张仪淡淡的笑了一声,道:“不是张某人要与你们‘不归谷’作对,而是你们‘不归谷’的人一定要与我们‘武岳派’为难,这里不是你们‘不归谷’的地盘,你们想闹的话,最好到别处去。”
钟坤达面上微微一红,道:“张仪,你……”
张仪不等他说下去,语声陡然一沉,冷笑道:“我什么?张某人现在就要带琴操过娘过去,你要阻拦的话,尽管出手,但张某人丑话说在前头,待会动手的时候,绝不会手下留情。”
钟坤达和台上的另外一个老者听了这话,气得面色通红,但他们听说过张仪的名声,今日虽然是与张仪第一次见面,但也从张仪的身上隐隐感觉到一股高手的气势,一人只怕不是张仪的对手,但两人若是联手的话,传了出去,只怕面上无光,况且就算两人联手,也未必能打得过张仪。因此,两人虽然想动手,但在没有信心打得过张仪的情况下,都一直没有出手。
眼看张仪就要将琴操姑娘带离台上,辛茹姑忽然将手一伸,做了一个阻拦的姿态,笑道:“张大侠,你当我辛茹姑不存在吗?”
张仪眉头一皱,道:“辛前辈,你也想与我‘武岳派’为难吗?”
辛茹姑笑道:“张大侠,你这一句‘辛前辈’叫得不对啊。”
“怎么不对?”
“你让在场的各位看看,是你年纪大,还是我年纪大?你叫我前辈,难道我看上去很老吗?”
辛茹姑的话虽然有些卖弄自己驻颜有术的意思,但说实话,只是从表面上看的话,辛茹姑看上去确实是比张仪年轻几岁,要不是大厅里的人已经知道她是鸠盘姑的师妹,只怕都会认为张仪的年纪比她还要大。
张仪想了想,正要口口,只听鸠盘姑讥讽道:“辛茹姑,你果然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我记得你刚进师门的时候,还是两百三十年前,算起来,你现在应该也快有两百五十岁了。张大侠叫你一声前辈,那是对你客气。”
辛茹姑这一次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鸠盘姑,但鸠盘姑几次对她辱骂,她面上不由生出了一股杀气,冷声道:“鸠盘姑,当年我好心放你一马,让你逃离,你怎么一点也不识得好歹?”
鸠盘姑道:“我不识好歹?嘿嘿,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