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来很少离京,怎么会从京城到临安来啦?”
韩风和王大石听了,不由吃惊,暗道:“原来这个人是当今皇上的三叔,难怪太子殿下见了他,都要行礼。”
那锦衣老者面色显得十分凝重,道:“永儿,皇上知道你这次江南之行,定会遇到极大的阻碍,所以让我这个四皇叔祖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武克永大喜,道:“能有四皇叔相助,永儿这次就可以完全没有顾忌了。”
锦衣老者“嗯”了一声,看了一眼韩风和王大石。武克永急忙将两人介绍给锦衣老者,韩风和王大石赶紧上去向锦衣老者见礼。
锦衣老者看上去倒也和气,笑呵呵的将两人拉起,各自赞了一句,无非是年少有为。
这时,锦衣老者伸手一指韩风手中的盒子,道:“这是甚么?”
武克永便将徐忠计的事说了,锦衣老者听了之后,沉吟道:“这么说来,我在岸边所碰见的那个汉子,就是徐忠计了?”
武克永道:“是的。”
锦衣老者没再多说,而是将武克永叫到了一处,让韩风、王大石和那十三个老者在外围守着,以防有人偷听。
武克永见锦衣老者这般谨慎,便知道他有很重大的事跟自己说。锦衣老者伸手指了指已经回到了武克永手中的盒子,问道:“永儿,你盒子里的证据,不知你看了吗?”
武克永道:“还没有呢。”
锦衣老者笑道:“介不介意让我先瞧瞧。”
武克永一怔,但他没有一丝怀疑,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四皇叔祖是看着他长大的,也是他最敬重的人之一,当下便将盒子递了上去,道:“当然不介意。”
锦衣老者将盒子接过,看着盒子,却没有立即打开,而是轻轻的叹了一声。
武克永问道:“四皇叔组,你老缘何叹气?”
锦衣老者道:“我想到一些无奈的事,所以才会叹了一声。”说完,打开了盒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打开了盒子之后,却没拿起里面的纸张来看,而是突然关上了,将盒子还给了武克永,面色显得有些古怪,道:“永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你不要怪我。”
武克永愕然道:“四皇叔祖,我怎么会怪你老?”
忽觉手中的盒子与之前发生了变化,急忙打开一看,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盒子里的东西,早已成了一堆灰烬,所有的证据,转眼之间成了泡影。
这一霎时,武克永明白了,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