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呱呱虽然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但也不是一个全无脑子之人,听了范宗周的话之后,略一寻思,业已听出了弦外之音,想到了应对之策,也就不怕韩风的审问,甘心跪在地上。
韩风问道:“堂下所跪之人可是范呱呱?”
范呱呱得了祖父的指示,加上心里已经有了对策,自然不会与韩风“作对”,道:“正是本草民。”
韩风道:“现有苦主秦小莲,告你二月初三在她家中对她施以强暴,你还指使家奴将她父母殴打重伤致死,可有此事?”
范呱呱面上一片无辜地叫道:“草民冤枉。”
韩风道:“你有何冤?”
范呱呱道:“这件事根本就不是秦小莲所说的那样。“
韩风一愣,道:“那是怎样?”
范呱呱道:“不瞒大人,草民与秦小莲其实是一对恋人,只因我们后来xing格不合,草民便打算给她一些银子了事,谁想她嫌银子太少,想敲诈草民,草民见她是个女子,也就没有与她计较。
二月初三那天,草民确实去过‘洪福村’。草民路过秦小莲家én外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秦小莲的父亲突然扑出,手里提着一把菜刀,要来砍杀草民。草民的家仆见了,上前阻止,秦小莲的父亲脚底下一滑,脑袋正好撞在一块石头上,没过多久也就死了。之后,秦小莲的母亲跑出,要与草民拼命,草民的家仆只是向前推了她一下,她便倒在了地上,可能是年纪大了,心气不足,没多久也死了。草民可怜秦小莲今后无父无母,当时还给了她一些银子,要她好生安葬父母。没想到的是,她竟日会到县衙来诬告草民,请大人还草民一个清白。”
听了范呱呱说故事一般的叙述,秦小莲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肩上有百里雨瞳的手按着,只怕早已冲上去与范呱呱拼命。
“妈妈的,这畜生怎么突然变得机灵起来了?对了,肯定是范宗周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对他起了提示作用,让他编造了这番谎言。”韩风已经看过了诉状,对秦小莲的遭遇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底,心里想着,待秦小莲的情绪渐渐平定下来之后,问道:“秦小莲,范呱呱所说的事,你怎么说?”
秦小莲道:“回大人,民女的所有冤屈都已经在诉状上写得明明白白,范呱呱所说的事,完全是胡说八道,请大人明鉴。”
范呱呱道:“小莲,你我怎么说也有过一段jiā往,你再恨我,也不应该诬告我啊,你若嫌我给你的银子少了,我多给你一些便是。”
秦小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