劾、建议的机构,凡有地方官员滥用si刑或者徇si舞弊,一旦被都察院的官吏所查知,便可以直接向皇帝汇报,可以说是皇帝的耳目,甚有权力。
韩风冷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官只要觉得案子可疑,就可以对说谎者用刑,范子爵要写书信,尽管请便。”
范宗周见韩风始终不肯让步,便语气一冷,道:“韩大人,你真要打小孙的话,那也由得你。不过,范某今天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说完,退到了一边。
于是,便有两个衙差走上去,将范呱呱押到了公堂外,啪啪的打起板子来。本来以范呱呱的嚣张气焰,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但大概是他早已得到了范宗周的叮嘱,所以相当的合作。
听得外面传来“啪啪啪啪”的打板子声,以及范呱呱那略显夸张的喊痛声,韩风眉头皱了一皱,知道了是甚么怎么回事,喝道:“好你个范呱呱,居然敢运功护体,龙二、龙三。”
“在!”
话声一落,龙二和龙三已经到了大堂,将身一躬。
韩风道:“由你们行刑。”
“是。”
龙二和龙三说完,退了出去,从两个衙差的手中要过了板子。
这当儿,范呱呱身形一ting,待要站起,忽觉身上多了一股压力,已将自己牢牢的按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抬头一看,见来人是周逸,不由魂飞天外,喊道:“爷爷,救我”
范宗周先前之所以没有会让衙差打范呱呱的板子,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孙儿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好歹也修炼了十多年范家的内功,那两个衙差就算是打断了板子,只要范呱呱运功的话,就不会有事情,但现在情况不同了,用刑的人是韩风亲自点名的,而且还是韩风的随从,那就大大的不妙了。如今,他见周逸已经到了堂外,而范呱呱又“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就知道周逸在暗中搞鬼,面色一沉,道:“周师爷,你这是做甚么?”
周逸笑道:“做甚么?嘿嘿,当然是协助用刑了。两位龙兄弟,大人既然发话了,你们就好好的行刑吧。”
话声刚落,龙二和龙三手中的板子便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范呱呱的屁股上,他们的出手不是很快,听上去也不是很重,但范呱呱每挨一下,都会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就算是运足了功力,也无法抵御,便知道这两个行刑的人比他不知高明了多少倍,一面痛苦的大叫着,一面向范宗周求救。
范宗周听着孙儿杀猪一般的求救声,心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