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笑声中,牟四海的人已经不见。
阿奴气得骂道:“牟老怪,死老怪,毒老怪,不得好死的老怪”
此时,牟四海已经远在数十里内的山岭中。
只见他将手中的武云飞扔进了一个五颜六色的水池中后,便没再管武云飞的死活,一直走到了一间茅庐里,拿了一个葫芦出来,走到一个满是毒虫的院子外,从葫芦里倒出一颗颗的药丸,竟是悠自在的喂养起毒虫来。
阿奴站在韩风数丈外,一次次的想上去按住韩风的身子,甚至想过去将他抱住,为他减轻痛苦,但她没忘记牟四海的话,自己一旦去碰韩风的话,会令韩风更加痛苦。是以,她急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偏偏也没有办法减轻韩风的痛苦。
眼看天色越来越越黑,韩风仍是在地上痛苦得死去活来,豆大一般的汗珠滚滚而下。阿奴也不敢离去,就那么一直守着。
月儿升起,在天空缓缓的移动,当月儿从一面移动到另一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初升的朝阳斜照到山岭,给山岭镀上了一层金黄色,但半空中的那一层层的毒瘴仍是千年不散,像是一个个冤魂似的。
此时的韩风,倒是安静了下来。不过,他的面色却开始变得发青,呼吸有一下没一下,越发让阿奴担心,因为这意味着毒药的药性已经将韩风彻底的毒住了,韩风只剩下了半口气,随时会死掉。
阿奴的泪水已经流干了,不忍再看韩风的样子,跑到了一个小山坡下,捡了一根烂木棍,在石壁上一次次的戳着,每戳一下,便会骂一句牟四海。不一会,石壁上已经被她戳了无数个洞,也说明她骂了牟四海多少次。
忽地,一个声音在她脚边响起道:“你戳石壁有甚么用呢?你求求我,我就能救他。”
阿奴一呆,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小泥人站在自己的脚底下,背上背着一根小枪。
“你你是甚么东西?”
阿奴向外走了几步,惊奇的问道。
“我是威风凛凛,独一无二,绝世无双,貌若潘安的小小臭屁。”
阿奴破涕为笑,道:“你叫小臭屁?是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好难听。”
小泥怪朝韩风那边望了一眼,道:“不就是那个快要死的家伙啰。”
阿奴一怔,道:“你与韩大哥认识?”
小泥怪道:“那是。”
阿奴大喜,道:“你既然与韩大哥认识,怎么不出手救他?”
小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