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再懒得说。当初定下五月之期,宗守会亲来玄山城,与她父亲见面,说来没剩下多少天了。
她的婚事,娘说了不算,大师兄说了也不算,只有她父亲才能决定。
中年贵妇不由是更显无奈,重重冷哼了一声:“我也懒得再劝你!你与那宗守的婚事,哪怕你父亲点头了,我也绝不会同意。这几个月,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里!除非是你自己想通了,否则不准出去!”
话罢之后,中年贵妇是气乎乎的拂袖离去。她身后的侍女,也急忙跟上、
只眨眼之间,这九层高阁上,就只剩下了两人。
轩辕依人轻松了口气,眼眸里也同样闪过一丝无奈。然后当转过头时,神情却是冰冷之至,霜意冻人。毫无感情的,看向始终站在她身后的李芸娘。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不随着我娘亲去么?”
李芸娘身躯颤了颤,双目中顿时两行眼泪滴下:“小姐!你就听主母的话如何?那宗守虽是天赋绝佳,可那寒逆水却未必就比他差了。更有上霄宗依仗。小姐的功法隐患,更需那寒玄古丹”
轩辕依人哑然失笑:“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起过,哪怕真是陨落,我轩辕依人也不会为自己性命做违心之事。此时此刻,就更不会。还有,莫要再叫我小姐。你我之间,已无关系。”
李芸娘的气息一窒,神情更是悲苦。接着又只听轩辕依人移开视线道:“我如今只是好奇,宗守诛杀李邪灵,剑败虎千秋之事,你为何至今都不愿跟人说起?我是因知他心有硕忌,不愿太过张扬,你又是因何故?”
“不是不愿一”李芸娘抬起头,不自禁的咬了咬唇:“是不敢说!”
“不敢说?”轩辕依人神情一怔,接着眼露恍然:“不愿让我父亲出关后提前知晓,改变主意么?明白了!”
李芸娘静面色苍白,既不答应,也不否认。
哪里是如小姐说的那么简单,真正不敢说的缘故,是另有因由。
甚至她至今都未槁清楚,在自己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能够威胁到自己性命,让她只能闭口不言的人,又到底是谁一一
水仙湖之北,大约两千里外,一个不知名的峡谷之内。两个人影,正是摸样狼狈的在遥距百里的山巅上坐着。
严凡的肩侧已被彻底染红。而轩辕依人的身前,也同样好凡处轻微剑创。
而此刻在下方,那不到百里方圆的峡谷中,更是被催残到了不成模样。无数的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