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弱水在旁,本是一直默默的不说话。任由这俊伟中年自言自语,此刻才转过头,讶然的眨着眼睛,而后把头点了点。
“果然是他!这个小子,我以前只道他只是天赋不错,我天狐一族,后辈第一。不意居然还是冲阵无双!怪不得君上,对他这般器重!”
白发中年的呼吸一阵紧促,一双手也青筋暴起,目中更是杀意闪烁,视线如刃,几乎化为实质。
“弱水,这个人,如今到底是效命于世子,还是仍旧在为那宗阳父子效力?”
这样的人,若是还为那宗阳所用,即便此子对他们天狐一族,再怎么重要,他也要将之斩杀于此!
地轮四脉,就可在战场之上,纵横无敌。待得过上几年。整个东临云陆,还有几人能制?
而弱水这一次,却是现出了怪异之se。想起那日,在界浮城里的情形,要让宗原,再为那宗皓宗阳父子效力,估计是绝不可能了。可要说宗原,已经被宗守收为己用,却也不尽然,似乎还差了些火候。
琢磨了半晌,弱水才很是认真的答道:“别担心,世子他很强,很厉害的!”又仿似生恐对方不信,特意加强了语言:“比你我还要强,强很多!”
白发中年微微一怔,忖道这回答,怎么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世子身具双脉之体,无法修行。说什么很强,强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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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宗原,竟是无双将种!”
一片峡谷之内,已是第四个人,如此惊呼呢喃着。不过这声音的主人,此刻的面se,却是煞白如纸。
雄魁倚在木栏之旁,死死盯着下方。那三千玄甲铁骑,距离这木台,已经仅仅只有不到一百四十丈之巨。前面只有云瑕城一个五千人的黑甲方阵,再还有,就是后面两千的狂熊甲士。
只是看情形,却是士气低落至极。那云瑕城方阵内步卒甲士,都全是绝望。显然是无分毫信心,能够抵挡这铁骑冲击。只靠着长久训练后养成的纪律与服从,才支撑着,未曾阵型溃散。
而即便是他麾下,那两千狂熊甲士,也同样是有些忐忑。这些烈焰山最强的精锐,精神坚韧,不过此刻,却并无多少战意,更多的是凝重之se与死战之心。
一一熊族好战,唯独只面对完全压倒xg,感觉无法战胜的对手,才会如此!
“该死!该死!慕灵、谢怒,真是无能!三人联手,居然还杀不了一个地轮四脉的武宗!我要他们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