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不知多少功劳。不知世子有何理由,又有何权利,灭我风熊一族?就不怕诸族心寒?”
“呵,你是先君之臣,风熊一族确实功勋卓著。可这又与我宗守何干?”
宗守懒散的一哂,一条条反驳:“至于理由,我宗守何需什么理由?只知你们风熊族,不会为我所用,是那宗世臂助就对了。要诛魁首,必先剪其羽翼,断其手足。这万年中已有那么多前例在,柴叔以为然否?尔等既再非我宗世之臣,又何需顾忌?至于权利心寒之说,更是荒谬。”
那柴元顿时一楞,神情恍惚,足足数十息之后,才回复了过来。冷哼一声,手按着马旁挂着巨斧,冷冷道:“你能收服宗世,在界浮城更翻云覆雨,赚了几十倍的兽晶。我本来还以为你有些本事,却原来也不过如此。临海书院三年,只学来了些y狠手段。无知小儿,你可知一旦战起,这城里会死上多少人。百万人大战,足可把你父亲留下的乾天山毁掉?五省之内,又会有多少大城会趁机自立?我风熊一族,也远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就凭你这八万多点的乌合之众,就想攻我风熊一族。真是笑话!”
“原来柴叔你也知这乾天山是父王留下的基业。”
宗守哑然失笑,忖道这真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杀人放火不许百姓屋里点灯。这些人难道就认定自己,定是要投鼠忌器。就只认定那宗世会以毁城威胁?
淡淡摇头,宗守目里的讥消之意yu浓:“我若非是妖王,这乾天山城在不在,与我宗守何干?倘若能登位,日后顶多也就是重建。父王真是在天有灵,那么想来即便乾天山毁在我手里,他也不会恼我。反倒是这基业,若因宗守无能之故被他人篡夺,父亲说不定会气煞。柴叔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见对方几人的神情,忽青忽白的变化,宗守的语气,又转为淡淡:“我这边只有八万将士,或者真不是你们风熊一族的对手。却会倾尽全力,放干你们族人的血,每一滴血!无论精壮,无论老弱。我要你们沦落流亡,要你们再无立锥之地,更要你柴元死后,再无颜去你见你风熊族的列祖列宗!无论你说我y狠也好,无知也罢。总之在我宗守死前,必定会倾尽全力办到!”
柴元终是变se,一股深沉无比的寒意,立时袭向全身上下。就连他身后的二人,也怒火全消,只剩下苍白面se柴元更手不自觉的,竟松开了斧柄,又沉默了片刻,才一个深呼吸道:“世子之言,可是认真?真不顾忌这满城xg命?”
“再认真不过!”
宗守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