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然!孤知晓之后,特意查过你几此战例。却发现一件极有趣之时,最近三载,连续四战,你庄凡都有大胜之机。偏偏是克制的很,小有斩获,就收缩不战一一”
那庄凡的目光,顿是凝聚如针,直刺宗守的背后。
宗守却浑不在意,只当未觉。
“这是欲养敌自重,还是担忧九静卸磨杀驴。又仰或是庄凡,突然善心大发?”
庄凡刚欲辩解,却见宗守那清冷的目光,忽然回望而来,透着冷哂之意。
“你若是欲辩解,是夫可不必。当知似你我这等样人,只需认定了道理,那么证据之类,也就无关紧要口你那些手段,瞒得过九静,却瞒不过孤!”
那庄凡的额头上,顿时冷汗涔涔口半晌之后,才抱拳沉声道:“不意君上,也是兵法大家!确有其事,然而小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一”
“不得已,是雄心勃勃?暗中厉兵秣马,隐瞒人口。你庄凡,是意欲何为?”
宗守一声嗤笑,是寒意凛然:“以你之才,十倍胜于那何道仁。手中掌握军力,也三倍于他,如今可是在心中怨恨孤。非但不曾挑选你为七国之主,反而尽夺你之军权?”
那庄凡浑身一震,面色白了白,才又咬着牙开口:“那九静在我元莲界横征暴敛,予取予夺口小臣数位亲人都因此而亡,即便心存反意,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