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年才得一出的圣君。这金不悔是其结拜义兄,能与圣君为友,品德怎会如此低劣不堪?”
“圣君是圣君,他是他。身为大商臣子,却与敌国之君有私交,岂不该死?”
其中却也有猎奇的,并不在乎这皇京城时局,
“据说这金不悔被腰斩之后,挣扎了足足一ri时间,这才彻底死透。拖着半边身躯,在刑场上以血为墨,足足写了三千四百多个‘可笑可悲’,最后被人剁去了双手手指,这才休止。”
“死前发疯而已!他怎就不写‘冤’字?说不定还能搏些同情!”
“其实还未死透,那元魂已被灵师做法,困在这头内。说是要亲眼看着大商覆亡,”
左信静静的听。一群官吏立身其后。半晌之后,这位左都御史,才拂须而笑。
“看来这世间,公道自在人心,你说可对”
似是对身后之人言,然而城头之上的诸人,却都是知晓。
左信之语,从始至终,都只是说给城墙上那具头颅听而已。
那金不悔头颅之内,却并无反应,一如正常的死尸尸骸一般。神念同样无半点欺负波动。
寻常人难差其意,却难不倒随左信至此的几位灵师。
不多时就有人言道:“这孽障说此时我等,自然能cao控舆论,蒙骗万民,玩弄刀笔。无论怎样文过饰非都可,然而不出数年,自可返本清源,尔等误国,史书中必定记载!必定遗臭万年。使世人铭记”
“遗臭万年?你可是很期待那位大乾皇帝,将我大商扫灭,自可正你之名可对?”
左信摇了摇头,神情不以为然,更痛心疾首。
“看来不悔你仍不知悔改。为师本yu为你向陛下求情,可如今却是免了!‘
又神情怅然道:“你奏章中所说那桩桩件件,其实未尝无理,然而却非是时机!需知治大国如烹小鲜,岂能如你所言般乱来?本就是摇摇yu倒。动静太大,只会使这房屋提前跨塌!”
旁边的灵师半闭着目,做聆听状。半刻之后斟酌着语气道。
“既然说治大国如烹小鲜,那么兴师动众,起不义之兵,挥师三千万,征伐大乾,就是所谓的烹小鲜?此是利yu熏心,好大喜功,更不知自己斤两。大商上下腐朽,试问不除腐肉,何以恢复?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难道指望,这满朝国蠹,能够善治朝政!元辰妥协姑息,至有今ri之灾。只需一步就是国灭,大刀阔斧,又何不可?“
左信脸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