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苏若清,这时道:“胡了。”
他胡的是苏静,叶宋就笑道:“谁让你乱说话不好好打牌。”她端了一碗醉人的老酒递给苏静,“来,喝了这碗还是好朋友!”
没想到,苏若清平时治国很严谨,在牌桌上更加不留余地。苏静算不过他,自然就打不过他,他从不胡叶宋,叶宋也很少胡他,准确来说,还不等叶宋的牌可以胡的时候,苏若清就已经胡苏静了。
没多少工夫,苏静就输了几千两。
叶宋愉快地品尝他家的好酒,听苏静满腹怨念地道:“为什么皇上总是胡我?”
苏若清的话也很简单直接:“你比较有钱。”想了想,又补充,“但我会尊重宁王妃的意思,给你留条裤衩。”
叶宋笑趴在桌角。
打了小半夜,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沛青沾酒即醉倒,睡了起来,叶宋也晕晕乎乎的靠着桌角,不打牌了。
苏静满身酒气,吩咐账房点钱,一共是六千三百两银票,肉疼地给苏若清。苏若清面不改色地收下。
后来见苏静输了钱郁闷,叶宋拉他下来,一起划拳喝酒,好生畅快。苏静酒量甚好,叶宋则烂醉如泥,一个不稳就歪倒在他肩膀上。
苏静桃花眼里如坠星辰,眼波流转,还没脸没皮:“三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先遇到三嫂,说不定会真考虑续弦。”
叶宋闷闷笑了几声:“是吗,如果我是男的,我也觉得我会娶我自己。”
这时归已来接苏若清,看见地上睡得正酣的沛青,眼神微动。苏若清示意他把沛青送回去,他便过去把沛青从地上抱起来,走出了门口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苏若清走到叶宋身边,弯下身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等苏静挽留,他也便把叶宋抱起,走出了贤王府。索性这时苏静有些醉,并没反应过来有没有什么不合适。
走过寂静的街道,穿进深深的小巷。叶宋似醉似醒,搂着苏若清的脖子,轻声笑着呢喃:“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我真是开心啊。”
苏若清声线低柔,听得出来浸了丝丝笑意,道:“我知道你会来。”
叶宋挣扎着从苏若清怀中下来,月色下那双醉眼柔波流转分外动人。她倾身压过来,把苏若清往巷子一边的墙上推,苏若清后背闷响了一声便结结实实地抵在了墙上。他来不及笑叹,叶宋稍稍踮起了脚,手臂如银蛇一般勾下了他的头,便主动热烈地吻了下去。
小巷里传出急促的呼吸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