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这一向是叶宋的行为作风。
两座城,不费两天的功夫就拿下了。南瑱的军队是临时军,他们没经过战场的洗礼和训练,配合没有默契,且军队里的士气本就松散、恐惧、没有自信。打起他们来,就像是一盘散沙,直往后撤退。
那两座城也早已是两座空城,但却还有粮食没来得及撤走,反而给了北夏军队补给。北夏军直逼京都,南瑱满朝大乱,而这个国家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所有人都相信南瑱走投无路了,就只有南习容一个人不慌不忙游刃有余,仿佛他自信自己能够力挽狂澜反败为胜。
那一日,南瑱京都的城门紧闭。城外北夏大军兵临城下。
那几万临时凑齐的南瑱军中,不知有多少当了逃兵。南习容愤怒,亲手斩杀那些临阵脱所的士兵,杀得疯狂,血溅满身衣袍。他像是一个恶魔,而那些死在他剑下的仿佛也不是他的子民。
如此暴行以震三军,使得那些士兵们不敢再临阵脱逃,死守京都城门。
南习容一身白衣染血,云淡风轻地登上城楼。风吹起他的衣角,那艳烈的红色,似冬日里盛开的梅。南枢照例跟在他身边,温婉如一朵雪莲。
叶宋就在那城楼下,缓缓举起了战旗。只要她挥旗一声令下,北夏大军定然冲破这城门。到时候南习容就真真正正地国破家亡了。
南习容低头看向叶宋,金色的面具有些醒目,嘴角的那弯笑容诡异而自信,略有些细柔的嗓音对叶宋说:“朕没想到,你又活了。竟能率军打到这里,真是百折不挠真英雄。”
叶宋战旗一扬,掷地有声道:“等我破了你的国家,你若还有闲心,我再来听你废话也不迟。”
刚扬了一下,南习容眯了眯眼,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想得到什么?”这时边上有人送来一只硕大的锦箱。他把锦箱拎起来放在了一寸宽厚的城墙上,利落地打开了箱子。里面白色的东西顿时全部映入叶宋的眼帘。
因为隔了一段距离,她看不清那究竟是什么,可直觉告诉她那就是她想要的,因为那一刻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南习容怕她看不清,用了一方白手绢包扎起其中的一枝,那根茎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刺,小小的花苞雪白,但不会盛开,像是一支含苞欲放的白梅花一样。但是这样的特征,跟英姑娘讲述的雪应的特征一模一样。
那就是雪应。南瑱皇宫里所剩下的全部雪应。
果真,叶宋没再往下挥第二道旗。南习容笑容越发扩大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