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进出,让菀娘适应了下来,随之吟出了声
待到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菀娘懒洋洋地醒来,发现凌乱不堪的绣床上只余她一个人,床下除了她的衣裙再没有旁的。那床单上落下一朵朵梅花一样的痕迹,很是妖冶。
她梳了头,出房去一打听,才知道苏宸是天不亮的时候便走了。
清晨马车停
在了王府门前,苏宸整整齐齐地站在马车外,和苏静叶宋告别。
苏静起得懒,身上穿了一件单衣,袍子随意地披在肩上,挽着手臂,头发也有些凌乱没来得及打理,便慵懒地靠着王府大门的门框边,对苏宸笑眯着眼睛说:“这些日三哥在这姑苏游玩得快活,等回京之后就没有这等悠闲的日子了, 估计大理寺的公务都堆成山了。”
苏宸嘴角亦含了极浅的一丝笑意,道:“一年给自己放几天长假也不错,只不过确是不能再耽搁了,皇上派人来催了好几次。”
“往后有空多往这里来游玩,”苏静眯眼看着天边升起的朝霞,万丈光芒淬亮了千家万户的青瓦房檐,说道,“这江南真是一个好地方,纵然是皇上来了这里,也许同样会乐不思蜀。而且这里的女子又美,应是很得三哥的心意,回头可不要忘了人家。”叶宋睨他一眼,他及时打住,“哎呀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份给皇上准备的一份喜堂,他人虽然没有来,但贺礼却贵重,怎么也该让三哥带回去给皇上尝尝。”说罢转身就进去了。
苏静心思细腻,知道有些话让他来说反而不能较真,只有让叶宋来说兴许苏宸还能听进一两分。大家都一起同甘共苦过,没有理由他一个人幸福着,苏宸却一直遗憾着。
苏宸看着苏静的背影进了大门,无谓地笑了两下,道:“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
真。”
叶宋挽的妇人发髻有些松散,穿的女子衣服衬得她比往日更加柔婉,几乎全部收敛了自身张狂的锐气,更像一位贤惠的妻子,将来也应该是一位慈爱的母亲。
她道:“究竟是不是逢场作戏,又有几分当真,这个外人说了不作数,要你自己说了才作数。”
苏宸愣了一下,道:“你什么意思?”
叶宋耸耸肩,故作轻松道:“那姑娘我见过了,有些故人的影子,却又完全不同于故人。你若不是放心不下,便不会在这姑苏流连这么多日。既然如此,何不把她带走回京城呢?”
苏宸嗤道:“笑话,她本就是一介青楼女子,本王何曾对她上心。”
叶宋温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