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宋嗤笑一声,道:“不需我藏,王秀只要不想王员外找到她,凭王员外这智商就是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找得到。王员外有本事将姑苏城里的家家户户都翻个遍,说不定能找到个一人半影儿的,不过她若是心灰意冷,此刻已经出了城永不再回来也不是没可能。”
王员外脸色一白。
苏静道:“也罢,我又不是不讲理之人,既然王员外铁了心认为令爱在这别庄里,就让你进去找一找也无妨,省得王员外以为我们真行包庇窝藏之事,这搜查之罪便免了你的,前提是要叫县令大人过来做个见证,有什么事也好叫县令大人做主,才不叫外人说道我王府欺负人。”
王员外谢道:“王爷宽宏大量,小人在此谢过。”
苏静便拿了自己的玉佩交予府卫,让府卫匆匆去请县令大人过来。不一会儿,县令就匆匆赶来,苏静才准许王员外的人进去别庄找人。
可是他们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王员外不死心,又重新搜查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的结果。他出来的时候,灰头土脸沮丧极了。
县令大人讥笑了一声,说道:“本官就说了,王爷王妃怎么可能将令秀藏起来,你非不信,承蒙王爷大度,让你亲自进去找人,现在人没找到,你也总算可以死心了。若是再有下次,本官就以私闯王宅之罪论处了。”
王员外带着自己的人灰溜溜地回去了。
直到婚期那一天,王盏月也没有出现。王员外走投无路之际,又不甘心就这么退了这门婚事,心想反正成亲当日新娘子也是盖着喜帕的,不可能看到她的真面目,于是王员外冒险在府里挑了一个清秀的丫鬟扮作王盏月,穿上嫁衣盖上了红盖头,准备送上喜轿。
哪知,对方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竟打听到了王盏月失踪这件低调隐晦的事,新郎当场便要验证一番新娘子的真面目,看看是否就是王盏月。
王员外无法阻止,新郎发现新娘子并非就是王盏月,而最终事情也败露。
这抽事以闹剧收场,场面摆得隆重盛大,举城皆知。王员外收了人的聘礼,又拿不出新娘子,男方那边自然不肯,王员外退还所有聘礼不说,还得赔上一笔银子。双方因为这笔银子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对簿公堂。
王员外毕竟理亏,要是拿不出那笔银子作为赔偿的话,就有可能去牢里蹲上一些时日。他不得不妥协,在县令的协调之下,赔偿了一个折中数目的足足数百两银子,此事才算作罢。
员外府没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