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备好了大夫,还有照应的下人。他们连忙将王盏月扶到厢房里面去,由大夫诊治并上药包扎。
等到忙完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王盏月也已经喝药沉沉睡去了,叶宋才和苏静一起走出别庄,她身上留着白天里抱王盏月时留下的鲜红血迹。
苏静与她闲步于巷弄中,道:“以后夫人打算怎么安置王秀?”
叶宋道:“我没想过要安置她,也只答应她帮到这一步。以后走哪条路,就看她自己选。而且她不需要别人一直帮忙不是,不然她会以为那是施舍呢。”
王员外被暂时羁押在衙门,等着王盏月苏醒。几天以后,王盏月才从重伤中苏醒过来,浑身是伤没办法动弹。可她坚持去衙门与王员外对峙,于是她是被抬去衙门的。到了衙门也只能勉强坐在椅子上,不一会儿额头就是一片冷汗。
王员外被带上公堂审问时,形容枯槁神色涣散,感觉一下子便苍老了许多,他看见王盏月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县令了解了事实的经过,王员外无话可说,轮到王盏月说时,县令道:“虽说这本来是一件家事,但伤及xg命就是一件官府不得不理的公事了。你无须忌惮,有什么就说什么,本官一一为你做主。”
王盏月看了王员外片刻,才缓缓道:“这的确是一件家事,我多日未归家,他难免着急,一气之下便打我打得重了些,我想,他也不想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吧,还请大人明查,如能网开一面,请大人饶恕他。”
王员外一愣,扭头复杂地看向王盏月。
王盏月一心为王员外求情,县令大人就是有心为她做主也无法。这件事到最后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把王员外说教了一番就免去了牢狱之灾。
王员外走出衙门的时候,颇有些落魄。王盏月被人抬着出了衙门,他连想上前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倒是王盏月,让人把她抬到了王员外的面前。父女相对言。
王盏月消瘦而又消沉,半晌才分外平静道:“你我都说好了,你若是打不死我,从此我不是你王家的女儿。那个家我不会再回了,你也不再是我爹了,相信给你养老送终将来有你的儿子做,根本用不着我;如果他日你有难,我会竭尽所能相帮,权当是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你我就此别过,从今往后各自好自为之吧。”
“盏月”
后来,这成为了城里的一段令人唏嘘的故事。
王盏月身子好了,便搬离了王府别庄。没有王家身份的负累,她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