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然后又迅速恢复到了正常,就像是一阵微风拂过空气,连点涟漪都未曾留下。
而在这微妙之际,恰巧有人前来检修摄像头,他们也只能在摄像头背后的电线上发现一个细如针眼的微痕。
然而,若是延迟两分钟,那根几乎不可见的针眼恐怕就会在电线的胶皮作用下悄然愈合,如同伤口被时间抚平,痕迹全无。
监控摄像头若是能够发声,它或许会调侃道:“针眼?笑话,我怎会不知自己曾被针扎。那不过是我皮肤上一次正常的毛孔收缩而已啊。”
2126牢房。
原本都缩在被子里,低声细语的闲聊声戛然止住,其实主要就是听袁大彪吹牛皮,其他几个狱友小心翼翼的附和应声。
然而,就在某个瞬间,那些刚才还小心翼翼的附和声,竟然集体整齐划一的转变成了各种音调的打鼾声,像一场呼噜交响乐。
“我跟你们说,当年我袁大彪还在外面的时候,那可是跟昆哥的,昆哥你们知道是谁吗?”
“昆哥以前在道上那可是鼎鼎有名,后来进了圣光制药公司,管着下面的安保公司。”
“等我过两年出狱了,我就去投奔昆哥,加入圣光安保……”
袁大彪的话语中洋溢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他的声音渐渐提高,沉浸在对自己辉煌未来的幻想之中。
然后,他的眉头突然紧皱,眼睛瞪得大大的,怒气冲冲地吼道:“怎么都开始打呼噜了?啊,我允许你们睡觉了吗?伱们这……”
话音未落,袁大彪的嘴巴突然定格,他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惊骇。
他看见一张脸站在自己床头,居高临下的一眨不眨的俯瞰着自己,悄无声息的似个鬼似的。
袁大彪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一股冰冷的寒意如同电流般从他的脊背蹿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震,就像是被无形的魔爪攫住,几乎要从床上弹跳起来。
“动静小一点,别把别人吵醒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传入他耳中,异常冷淡,如同冬夜里的北风,刺骨而无情,他感觉脑门被一只手轻轻按住,全身就似脱力了一般僵硬的躺回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了。
“你不用起来,就躺着说话就行。”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袁大彪的瞳孔急剧收缩,他的目光直勾勾地锁定在说话者的脸上,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和恐惧:“是你?!”
袁大彪脖子不能动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