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满意我让他们闭嘴,那就只能请队长下去,亲自问问他们了。’现在回想起来,那番话真是意味深长。”
“最重要的那番话连夜应验了,队长真的下去了啊。”
“这应该,或许,也只是…巧合吧?!!”走廊里回荡着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狱警们默契地中断了眼神的交流,仿佛被某种无形的信号所指引,他们整齐划一地扭头,目光聚焦在正在走来的,制服笔挺、面色平静而透着温和的冯睦身上。
他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沉痛的哀悼,听着他用温和而怜悯的语气说道:
“听说田涛队长出事了,没想到一晚上不见就成永别了,哎,你们知道是谁害了他吗?”
霎时,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只用颇为诡异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冯睦。
那眼神,不似在看凶手,因为他们刚刚在私下的眼神交流中,已经用合理的逻辑和确凿的证据,为冯睦洗清了嫌疑。
然而,那眼神中又似乎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每个人都在用目光搜索着冯睦身上那不可见的破绽,是在无声地确认着凶手的额样貌,哪怕客观的证据和逻辑都无法将罪名加诸于他。
但是吧…
追求逻辑和证据,那是巡捕房的职责所在,并非狱警们的专业领域。他们更愿意跟着心的感觉走。
空气中似乎凝聚了无形的紧张,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哎,冯狱警来了,实不相瞒,这事儿我们大家也都是一头雾水,实在是田涛队长平日里就与人为恶,记恨他的人数不胜数啊。”
最先开口的狱警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不自觉地压低了三分,对冯睦的态度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客气和礼貌。
“嗯,确实,田涛队长平日里的作风实在是一言难尽,但也没想到,他会走得这般突然,走得这般凄惨。”
其他狱警随声附和,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冯睦身上,眼神深处流露出几丝难以察觉的讨好与敬畏。
排在最后的狱警,当他的目光与冯睦相遇时,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仿佛冯睦的目光正紧紧地锁定着他。
他心中一惊,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将未发送的短信草稿中的字句一个个删除,仿佛那些字眼藏着烫手的秘密。
完成后,他才轻轻地嘘了一口气,用充满善意和关怀的语气说道:
“哎,最近二监确实不太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