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
杜荷想了想道;“制冰法,魏王最忌惮殿下制冰法。”
“长孙司徒,便是因制冰法,所以与殿下亲近,若殿下以此笼络其他朝臣,魏王必定气急败坏。”
李承乾点点头。
其实按照现在东宫储存的硝石,已经可以制冰更多,至少能再供几家冰肆。
但李承乾并没有以此去笼络朝臣。
这种事情,是无法瞒过李世民的,要真这么做了,忌惮太深,可不是什么好事。
指不定李世民就会亲自下手,夺取制冰法了。
目前这个分寸刚好。
李承乾回道:“是啊,他们自然早就打孤制冰法的注意了。”
杜荷道:“东宫制冰所在,把守森严,他们必不能得逞。”
李承乾笑了笑:“便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强攻这东宫。”
“强攻不成,便是智取,无非是偷盗二字。”
“孤这东宫,本就是四面漏风,那些东宫卫士,不知有多少暗藏心思者。”
“也好是趁此机会,做个清理。”
说到这里,李承乾对后面推轮椅的左内率陈云超问道:“先前安排你做的事,现在如何了。”
陈云超回道:“臣已挑选两百名身世清白者,单独成列,暗中防卫,日夜看守。”
李承乾对杜荷道:“这两百人,多半出身府兵,少许几个落魄寒门子弟,跟各世家大族也搭不上什么关系。”
“有他们在,这制冰法,必然是无恙的。”
杜荷醒悟道:“原来殿下早有安排,是我多虑了。”
李承乾笑道:“哪有多虑,魏王那边,出谋划策的人多得是,小心防备,总是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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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务本坊。
房玄龄坐在上首,眉头微皱。
长子房遗直,次子房遗爱则在左右。
房遗爱把魏王的话带了过来。
房玄龄听后沉默不语。
房遗爱虽是憨憨,但对父亲自小就很是畏惧。
倒是房遗直,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父亲,如今陛下让父亲担任文学馆大学士,摆明了是要父亲支持魏王。”
“即便是父亲保持距离,难道太子就会觉得父亲跟魏王没关系吗。”
“我清河房氏,在他们关陇世家眼里,本就不是自己人,便再是如何,也融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