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
薛仁贵手掌粗大,握在一起,比李承乾要大了一圈。
一旁的侍从们都紧张地注视着,大气也不敢出。
随着内侍文忠喊开始,薛仁贵当即上了力气。
薛仁贵知道自己力气大,不敢用力过猛,生怕伤到太子。
然而不断增加的力气,就好像泥牛入海,纹丝不动。
“你若只是这点力气,可就是输定了。”
李承乾感受到手里的力气,面色如常。
“殿下,得罪了。”
这一刻的薛仁贵也知道,是自己小瞧了太子,当下不自觉地微微弓起膝盖,身体重心稍作移动,腿部暗暗使力,浑身的力气都压在手掌上。
李承乾感觉到手部的力气,也认真起来。
屏气凝神,右臂开始发力。
薛仁贵眼睛圆瞪,他感觉自己握住不是手,是一块精铁。
犹如一座高山压向了自己,即便再怎么反抗,那座大山依旧是稳稳的压下来。
哪怕是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腕逐渐落下。
胜负已分。
卫士们纷纷为太子喝彩。
“臣输了。”
薛仁贵很沮丧,不是因为自己输给了太子,而是校尉的官职没了,只能当个旅帅。
同时也为太子的力气感到极其震撼,在他看来有些瘦弱的太子,竟然蕴藏如此巨大的力气。
陈云超站出来笑着说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的旅帅,哪里是校尉可以比拟的,便是我都想去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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