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会杀他们,涉及此案之人,尽皆丢入制冰院吧,正好人手不够。”
制冰院采取的是完全封闭制,里面的人只能跟囚犯那样在里头做事。
外面的人也不准跟其接触,除了送日常所需的饭食,接送冰块外,不得有任何交集。
“是,殿下。”
——
延康坊,魏王府。
李泰很是生气,这次的冬狩,不仅没有捞到半点好处,还要面对父皇怀疑的目光。
太子制冰法被偷,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我派人干的,是清河崔干的。
所以李泰的回应很是坦然,这也让二凤减少了对他的怀疑。
柴令武看到魏王心情很差,就知道肯定是冬狩吃了亏。
于是就拿了一些新作的诗过来。
“魏王看看,这都是下边送上来的新作。”
柴令武想着,在诗作这块,魏王肯的压了太子一头,只是狩猎上吃亏了而已。
李泰有些期待,他想看看能不能有太子那般出彩的。
然而看完,心情更差了。
“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都送来了。”
听到魏王批语,柴令武也很无奈,其实他觉得这些诗虽然算不得上佳之作,但还是可以的。
“自然是比不得魏王。”
“魏王犯不着太过为太子之事生气,太子虽勇武,然文采平平,哪里比得过魏王。”
柴令武这马屁,可谓是拍到了马腿上。
李泰咬牙切齿:“太子冬狩猎了一只野猪。”
柴令武恍然,只是这样也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他还写了一首诗。”李泰继续道。
柴令武心中一噔,下意识问道:“太子诗作造诣很高?”
李泰瞥了一眼柴令武,低沉道:“古来圣贤皆黯淡,唯吾盛唐世无双。”
听到这一句,柴令武就明白魏王怎么这么生气了。
这等绝句,更佳是太过于讨得陛下欢心,便是他听着这只言片语,都感觉磅礴豪迈。
“莫非是太子早有筹谋?”
柴令武并不觉得这像是太子自己能写出来的。
毕竟这么多年,也没听过太子会写诗啊。
李泰感觉胸口闷得慌,他也这样想过,但又觉得不可能。
“你觉得东宫谁会给太子写如此绝句。”
柴令武仔细想想,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