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柴令武回道:“暂且没有,太子每次一来便是上课,上课完后就直接走了,没有停留,倒是听到消息,说太子让少府监给这些学子们量体裁衣。”
“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动静了。”
李泰这才放下心来。
他感觉自己先前因为讲武堂的事情,对太子太过担忧了,以为其会趁机拉拢大量军中心腹,收为己用,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
柴令武补充道:“应是陛下的关系。”
李泰点点头:“父皇自不会让太子任意妄为,况且这般多的大将在此,难道不比太子更会练兵吗。”
“如今看来,反倒是我们高估了太子。”
“倒也不能因此忽视,或许这是太子的缓兵之计,等到我们放松下来,便行暗度陈仓之计。”
“关于太子的行为,派人盯紧了。”
柴令武回道:“是,魏王。”
而后又道:“魏王,张御史那边,可能要被判反座污蔑之罪,咱们先前准备的伪证,如今业已查明。”
“御史台因此事,对张御史意见颇大,因而还上疏请罪。”
李泰闻言,感觉有几分棘手。
张御史是他魏王党人,上告也是他暗中授意。
如今出了事端,若见死不救,则信誉大减。
“你觉得该当如何。”李泰皱眉问道。
柴令武回道:“我问了大理寺那边,按照律法,应当是判处革职流放,大致是流放岭南。”
“这流放之罪,怕是已经不能改了,太子那边也会卡着。”
“但流放之地,或许还有其他说法。”
“比如流放吴郡。”
李泰道:“能办成吗,大理寺那边,如今被太子掌握,他这要杀鸡儆猴,可不见得能成。”
柴令武道:“可以找孙伏伽试试。”
李泰道:“先前他不是拒绝了我们的好意吗。”
柴令武低声道:“孙伏伽不想参与魏王跟太子之争,明哲保身,然大理寺现在,却成了苏亶之地,少卿压过寺卿,孙伏伽心里就没半点想法吗。”
“他不敢去得罪太子,但也不想把手中的权力全都交给苏亶吧。”
李泰感觉是这个道理,便道:“那便交由你来负责吧。”
——
东宫偏殿。
今天李承乾休沐。
讲武堂上大讲,也就是大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