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是由她来主持的,也是她邀请的太子参加,要是落了太子的颜面,难免太子不会记恨到她的身上。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两个儿子,很有可能被迁怒。
会场之中,太子与魏王的对峙让气氛紧张到了极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王李恪站了出来。
他先恭敬先太子作揖行叉手礼,而后对李泰道:“魏王,今日乃元宵诗会,大兄身为国之储君,身份尊贵,若下场作诗,岂非是失了身份。”
李泰冷冷的看了一眼吴王李恪,什么档次,一介庶子,也敢来教我做事?
“太子先前说过,要切磋学问,与民同乐,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况且诗词之道,亦是国之大道,难道吴王在心中,是瞧不起这天下的诗人吗。”
“还是瞧不起太子?”
李恪神色未变,依旧沉稳:“魏王此言差矣。大兄心怀天下,以治国理政为要,诗词不过闲暇之趣。”
“若因一时之兴而参与作诗,难免让人觉得有失国之储君的稳重。”
“再者,今日诗会本是为众人提供展示才华之地,大兄若下场,众人必然有所顾忌,难以尽展其能。此非与民同乐,而是让众人拘谨,反失了诗会本意。”
李泰嘴角微微一抽,他没想到吴王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李承乾一直知道李恪才思敏捷,现在这个反应,还是蛮厉害的。
吴王这么一说,紧张的气氛稍有缓和。
杨妃松了口气,然众人的心情却有些失望。
李承乾自然不是那扫兴之人,开口道:“罢了,既然青雀想听,孤正好也有些兴致,赋诗一首,倒是问题不大。”
“只是三弟说的也不错,孤若下场,难免对诸多学子有所不公,也影响了此次盛会。”
“既是如此,那便不作诗了,写词一首吧,也不用参与到评审之中。”
诗歌在唐朝之前已经有了很长的发展历史,经过了先秦、汉魏六朝等时期的不断积累和演变,在体裁、格律、表现手法等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到了唐朝,诗歌的各种体裁,如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五言律诗、七言律诗等都已经非常成熟。
词在唐朝时已经出现,但被视为“诗余”,比不上诗歌主流。
词在唐朝的格律和形式还不够稳定,创作难度相对较大。文人在创作词时需要不断探索和尝试,这也使得一些文人对词的创作持谨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