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然人心冷暖,贺兰楚石自会感受到太子的变化。”
“这就是我们去接触他的最好时机。”
房遗直问道:“父亲,那贺兰楚石手里,到底有没有太子谋反的证据呢。”
房遗直担心,耗费了这么多的功夫,结果贺兰楚石手里什么都没有,那可就尴尬了。
毕竟现在所有的情况,都源自于父亲的推测。
房玄龄淡淡道:“贺兰楚石是什么人,贺兰后裔,家道中落,本身也有几分能力,几分傲气。”
“虽不是倒插门,可侯家父女待他,犹如仆从,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若非如此,贺兰楚石又怎会流连于风月场所。”
“这等人,最是瞻前顾后,好给自己留一份退路。”
“侯君集明面上,几乎跟太子未曾有过交集,可在冰肆铺出来后,他却匆忙前往东宫,向太子讨要冰块,想要赚上一笔。”
“大多数人看到的是,侯君集贪财,所以才这般鲁莽,却也不想想,即便他再是鲁莽,又凭什么敢直接前往东宫讨要。”
“便是此处即可断定,侯君集与太子暗中往来甚多,其中所往来便是贺兰楚石这个女婿,搭桥铺路。”
房遗直为父亲感到钦佩,仅仅是凭借一些蛛丝马迹的事情,便能把所有的情况都分析出来,而后制定相应的对策。
可惜,虎父犬子,虽然房遗直向来是以父亲为目标,为榜样。
然而越是靠近,就感觉越是遥远。
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房遗直已经不错了,然房遗直自己知道,自己连父亲的背影都看不到。
房玄龄思索道:“今天在皇城,我问过了关于杜荷的消息,他确实跟宿卫统领李安俨,私底下曾多次见面。”
说到这里,房玄龄叹息道:“去年,我将纥干诺的消息,上报给陛下后。”
“那一天,就是李安俨在殿外护卫。”
“如今仔细想来,李安俨神色似乎有些紧张,当时并未多想,现在看来,恐怕那天,他正是在担心太子谋反之事暴露。”
“甚至是,有所准备”
房遗直有些不敢置信:“他安敢如此。”
房玄龄淡笑道:“如何不敢,若太子谋反之事在那时被揭露,李安俨闯入殿内,强行逼迫陛下禅位,又怎么不可能。”
听到这话,房遗直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已经过去都几个月的时间了,依旧是出了一身冷汗。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