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睡觉。
这里比石山书院的那座竹楼暖和,而且不需要担心被三皇子的人监视,她心里特别的安稳。
但突然之间,她回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肌肤相亲……
好像不只是今天的这三根手指接触自己的手腕?
昨夜好像自己昏迷之前,是扑进了他怀里的。
好像自己还……
羞死人了!
突然之间,她反应了过来,为何顾留白在自己面前就是显得有些古怪。
那应该不是做梦。
自己真的缠住了他,还一顿乱动。
“……!”
……
“那到时候上官家来要人怎么办?”
裴云蕖走到明月行馆的门口,她的心情就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这只是她随口一问,她知道肯定难不倒顾留白,真正让她心情沉重的,是她觉着今后自己真的是打瞌睡都不敢了,怎么着都要盯着这上官昭仪。
顾留白故意道:“怎么着,不把她直接交给她家里人么。”
裴云蕖知道顾留白是故意说笑,但她却是笑不起来,她寒声道,“上官屏虚这个老贼,真的不是人,若是能和我家那个老狐狸一样,让她名正言顺的成为三皇子的妻室也就算了。但这个老贼既不管上官昭仪愿不愿意,只是为了讨好三皇子和李氏,都甘心让自己的女儿沦落成三皇子的玩物和修行工具,这种人是真该死啊!”
顾留白觉得也是,“这人的确该死。”
裴云蕖认真道:“这人若是敢带着人来延康坊要人,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顾留白笑了笑,道:“没事,他进不了延康坊。”
裴云蕖愣了愣,还是忍不住乐了。
长安城里的权贵们办事,一般都讲究亮排场,弄些个厉害的修行者出来亮一亮,打倒是不怎么真的打,同时就是亮靠山。
打黑棍是不敢打的。
自己要是打黑棍,没准就会被别人打黑棍。
但顾留白的做派明显不一样。
能打黑棍先打黑棍,想和我谈事情,得看我想不想和你谈。
裴云蕖心情好了点之后,就看着顾留白很认真的问了一个问题,“你觉着我好看还是上官昭仪好看?”
顾留白心里咯噔了一下,马上就觉得要是脱口而出你好看,那肯定就太假。
于是他沉吟了一下,道:“你觉得我人品有问题吗?”